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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靳茗雷頷首。 「好吧!看來着急也沒用,只好等羅!」靳茗祺無奈的嘆道,忽然他瞄到書桌上的白瓷湯盅,隨手端起打開盅蓋,「哇!燕窩耶!」他隨即就着盅口大大喝了一口,「嗯……嗯,好料。」他嘖嘖稱讚着。 靳茗雷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將筆拿起,翻開帳冊,「你慢慢喝吧!」 靳茗祺乾脆將白瓷湯盅端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來,慢慢地享用,直待盅已見底才一副意猶未盡的抬起頭。 「大哥,這該不會是剛纔我進來前看到的你那位御賜小妾杜如玫送來關心的補品吧!」靳茗祺調侃的望着大哥。他心裏很清楚,大哥是勉強接受皇上賞給他的兩位侍妾,而平日大哥對她們也只是發泄慾念,從來沒有特意關心過哪一個,更談不上對她們有什麼特殊情意,依此看來,大哥人成是想打光棍到底了。 「喝你的湯,管它是誰送來的!」靳茗雷抬眼白了他一眼。 「說實在的,大哥,皇上賜你的兩位侍妾,長得千嬌百媚,又是才藝傲人,難道你一個也不中意?一點也不想將其中一個扶正什麼的?」靳茗棋坦言問道,不掩飾自己的好奇心。 靳茗雷聞言停下來批閱帳冊的動作,反問道:「那你什麼時候纔要將你在悅雲閣的那些個侍妾其中之一扶正?」 靳茗祺乾笑兩聲,「大哥,我是替爹孃關心一下你的終身大事耶,你怎麼問到我頭上來了?」 「你都不想迎娶你那些侍妾中的一人,那你認爲我的想法又是如何?」 靳茗祺有些傻眼,「呃,可是黎阡阡和杜如玫是皇上賜給你的,你跟我不同的,我想聖上也希望你能擇一迎娶纔對。」 「少管我的閒事,這是不可能的,皇上想算計我,也得看我肯不肯上他的當!」靳茗雷語氣一轉陰冷。別人也許不清楚,但是他心中可是非常明白,當令聖上仍是不肯放棄延攬他入朝爲官的想望,賜他兩名侍妾,無非是想藉着美人的溫言軟語軟化他的意志,可惜他早已看穿,且那兩名侍妾也一點也引發不出他心中半點情愫,所以當今聖上打的如意算盤算是落空了。 「嘎?大哥你……」靳茗棋聽不懂他話中的含意。 「既然你已閒到有空管我的事,看來是我交給你處理的事不夠多吧!」靳茗雷轉移話題。 「哪有!」靳茗祺哀叫一聲,「我只是抽空來告訴你孃的情形,你可別當我在偷懶,你交給我審覈的帳冊我還沒弄完呢!」 「那你淨在這兒跟我問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靳茗雷不怒而威的眼神直視他。 「只是隨便問問嘛!」靳茗棋咕噥着,「好啦!我回我的書房了。」 「等一下!」靳茗雷叫住欲走出書房的靳茗棋,「現在娘誰在照顧着?」 「還有誰?不就是我們那個愛妻如命的爹,要不然依君也會在。」靳茗棋沒好氣的回答,「還有別的要問沒有?」 「沒有了,等我將手上這些帳目整埋好,就會過去星雲居探望娘。」說完靳茗雷擺擺手,視線再次投注在帳冊上。 「喔!」靳茗棋漫應一聲,正想踏出門,突然又想到什麼的轉回身。「大哥,不如我們在城中張貼告示,廣徵名醫,或許可以更快查出孃的問題。」 「不行!」靳茗雷一口否決。「告示一貼,你知道會有多少騙喫騙喝的人上門嗎?到時不僅找不到名醫,反而會搞得一團混亂!」他了他一眼,不悅的道。 「可以試試看嘛!」靳茗祺不服氣的道。 「不行!去做你的事,少想這些餿主意。」 「大哥……」 「我說不行!」靳茗雷斬釘截鐵的道。 天啊!痛死人了! 嚴子蓉尚未睜開眼,就覺得左肩一陣焚燒似的劇痛傳來,那股巨大的疼痛一波波地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想大聲尖叫發泄,一時之間竟發不出一點聲音。 那個該殺千刀的契兒,怎麼沒告訴她來到唐朝時會這麼痛,真是他媽的!嚴子蓉氣怒的暗罵着。 怒氣加上劇痛,終於讓她在掙扎再三後尖吼出聲,而隨着尖叫聲,她也終於睜開了眼睛。 尚未看清身處何地,她隨即被俯在胸前的黑色頭顱嚇到。 哇咧!這是什麼狀況?似乎對她根不利喔! 她不假思索的抬起腳,朝對方的鼠蹊處撞去。 「啊--」 伴隨着一聲慘號,身上的重量一輕,嚴子蓉不顧身上的劇痛,立刻從平躺的姿勢一躍而起。 她定眼一瞧,只見一名男子正雙手捂着下體,在地上痛苦的哀號翻滾,而他身後則站着兩名呆愣着不知所措的男子,見他們的打扮,就如同她在電視劇中所見過的那種有錢人家的跟班或家丁之類。 她不屑的嗤了一聲,突地感覺自己胸前有些涼意,低頭一瞧,發現自己胸前衣衫大敞,雪白的肌膚上還有些被啃咬的紫紅顏色。她不是笨蛋,立刻明白剛纔自己乍然醒來時所面臨的情境是哪一種! 她的雙目火光迸射,邊拉攏胸前的衣衫,邊朝着天大罵出聲,「該死一萬次的契兒,你爲什麼沒有事先警告我,害我被人喫盡豆腐,該死的……」 待她罵了一連串稍加喘息時,眼角瞄到原本在地上哀號的男子已站起身,她立刻回神,眼神凌厲的瞪着對面的男子,對自己竟被這麼個其貌不揚且滿臉猥瑣的男子佔了便宜深感屈辱與氣怒,渾然不知左肩上有着一道刀傷,正冒着血呢! 「你這個賤人,本少爺肯要你是看得起你,你竟敢不知好歹的踢我,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子一手捂在下體處,一邊破口大罵,「該死的!你們兩人還不快抓住她!」他叫喚身後的兩名家丁。 「少爺……」兩名家丁有些遲疑的看着他。 「看什麼?你們快抓住她,按住她的手腳,等我上完她後,就將她賞給你們,我已經不想收她做小妾了,一個該死的賤人!」男子叫囂道。 兩名家丁看着嚴子蓉絕世的美貌,忍不住色心大發,想一嚐鮮味,於是立刻上前欲抓住她。 嚴子蓉在男子叫囂時,已聽得怒火中燒,雙目迸出殺意,待兩名家丁一靠近時,她立刻抬腳準備快速的踹倒這兩名嘍羅,卻一個踉蹌,差點被長及地的裙子絆倒。 她就勢一個翻滾,重新站好,心中暗咒,這是什麼古代爛長裙,害她差點跌倒。 她掀起長裙下襬塞人腰間的腰帶,立刻發動攻擊,一個迴旋踢,一舉將兩名看她掀高裙襬所露出的兩截白嫩小腿而呆住的嘍羅踹倒在地,哀聲立起。 接着她朝那名「少爺」走近,只見他臉上露出懼怕的神色。 「你……你別過來……」他口齒不清的喊着,內心實在無法理解,才輕易撂倒他兩名家丁的女子,怎麼可能是剛纔被他猛砍一刀而差點斃命的同一人。 嚴子蓉嗤笑一聲,一個肘擊立刻襲上男子的臉部,只聞骨骼斷裂聲隨着慘呼傳來。 她氣怒難消的繼續在他身上施以重擊,硬生生打斷他的一手一腳,然後再對着那兩名已倒地的嘍羅如法炮製,最後才因疲累而停下手,也才感覺到左肩上的疼痛。 「你們還杵在這裏礙我的眼,還不快滾,想要我再打斷另外一手一腳嗎?」她不悅的看着在地上呻吟哀號的三名男子,語氣嚴酷的撂下話。 直到三名男子勉力的爬遠之後,嚴子蓉纔開始在地上尋找一樣東西。 嚴子蓉在雜草叢生之間翻找着,心中暗罵,再找不到,她不是會活生生的流血至死! 「該死的契兒到底是把東西丟去哪裏了啊……啊!找到了!」她喃喃地念着,才終於在枯草叢中看到那包東西。 她放下心來的坐在地上,打開用羊皮包着的東西,一排銀針顯露眼前,她滿意的拿起銀針往身上的穴道紮了幾針,看着血流漸漸止住才吁了一口氣,準備休息一下再去找些治傷的藥草來敷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