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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又想不起來,這種感覺令人難以釋懷。
最重要的是,在畫舫,自己就覺得壓抑。
不過,爲了不讓陳子儀擔心,鄭應慈勉強笑笑:“以我棋藝,縱是進了十六賽去京城,也難拔得頭籌,反不如將心思都放在科舉上。”
見狀,陳子儀放了心。
二人乘自己的船而去,瞥一眼畫舫上的人望過來的眼神,都帶着惱怒,陳子儀再次嘆一口氣。
“這次棋賽輸給了一個少女,看來對賢弟打擊還是有些大,平時賢弟可不是這樣會得罪人的性情。”
“不僅僅是賢弟,就是畫舫上的諸多學子,也都變了臉,看來打擊不清。”這樣想着,陳子儀打算回去,好好開解。
兩人乘的船,自然比蘇子籍跟葉不悔乘坐的大,雖比不上畫舫,也只是小上一些而已,船上不僅有着幾個船艙,更有家丁數人。
這本就是鄭家自己的船,雖不直接經商,可鄭家有着一條自己的船,再正常不過,就和牛車一樣,不過是代步工具。
“話說,贏了棋賽的葉姑娘,是跟着蘇子籍來,蘇子籍不是與你關係不錯?”上船進了船艙,倚窗而坐,陳子儀喝了一口端上來的熱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