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胤禛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僵硬,這僵硬中帶着戒備,還有抗拒。 抗拒?她憑什麼?他不滿。 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牀上,長樂趕緊推他,弘昀還在牀下呢。 “別動。”他長眸中是如墨的黑,恰似一點夜色如漆,他撕了她的衣服,將她的手狠狠地壓在她的頭頂。 “四爺!”她呼吸急促一瞬,急急看着他,道:“不要,不要四爺,屋裏還有唔……” 長樂急急撇開頭,“四爺,我們先說會兒話,今晚不合適。” “哪裏不合適?”他呼吸打在她的面上,漠然撕開她的衣服,一層層將她的衣服退去,長樂猛地屈膝,頂在了他的小腹上,推了他一把。 胤禛差點跌下牀,他看向她,“你敢對我動手?” 長樂道:“四爺是打哪兒受了氣,這麼粗蠻,強迫女人可不是四爺的作風!” “強迫你?”他驚訝,“李氏你怕是忘了自己的本分!” 說着壓在她身上,撕開她的衣服,那潔白的雙肩上點着一顆紅痣,是她。 人沒有掉包。 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 是真的。 長樂側頭,明白了,他在懷疑她。 她忍不住想笑,從懷孕後她就沒離開過這府邸,怎麼可能換人。 他觸到她奚落的眼神,手縮回,壓在她身上的力道也減弱了不少,見她依舊推他,他低頭。 帳子落下,他的衣服扔了出來,一件件落在地上。 弘昀看到,咬牙,才伸出一個頭,就聽到牀內粗重的呼吸聲。他朝桌子上望了望,看到了熟悉的瓷壺,從牀下爬出,匍匐而去。 忽然咚一聲悶響,一物滾了下來,簾子刷一下拉開。 弘昀驚了一下,抬頭。 作者有話說: 要不要繼續更?想把稿子放出來。 胤禛睡地上 ◎(123更)碼字上頭使勁更◎ 帳子內滾出來一人, 跌落在地。 弘昀呆了一下,沒敢動,見長樂下了牀, 這才跑過去, 檢查了一番,“人昏過去了。” “嗯。” 弘昀鬆了口氣,“之前的藥?” “嗯。” 弘昀瞧着地上的人, 道:“老受他的騷擾也不是一回事。” 長樂道:“他心高氣傲, 碰幾回壁自然就不會再來了。” 弘昀想了想, 也行吧,反正他那兒的藥多的很, “這回還叫他睡在地上?” “不然呢?” “要是又病上一個月, 只怕他的差事落空懷疑到你頭上。” 長樂抱住老四的上半身,“幫個忙。” 弘昀提着他的腿,二人合力將人弄到了牀上, 長樂輕吁了一口氣, 道:“我等會兒還要畫畫, 你趕緊回去睡覺。” 弘昀點頭, “那藥給我,免得他察覺異樣。” 長樂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藥包,遞給他,“快回去。” 翌日。 胤禛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他看着頭頂的帳子眨了眨眼睛,身側已無人, 屋內有細細碎碎的聲音。 弘昀的, 好像還有阿媛的。 屋外的天光提醒着他時候不早了, 拉開簾子, 猛然對上兩個孩子齊齊看來的目光,父子三個一時大眼瞪小眼。 弘昀笑道:“阿瑪賴牀啦!”他眼裏閃過一絲幸災樂禍。 阿媛喚了聲阿瑪,道:“我去叫丫鬟們來。”說着溜下炕出去了。 弘昀也揹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滑下,來到牀邊兒,歪頭道:“阿瑪,你怎麼今日起晚了,今兒不用上朝嗎?” “上什麼朝,官印都封了。”胤禛一動身子,忍不住抽氣,揉了揉膀子,怎麼感覺像是磕到了哪兒,他忍不住拉開袖子,手肘也沒青,怎麼渾身疼,就像…… “阿瑪餓不餓?”弘昀湊過去,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今兒起這麼晚,是不是要打手板心?” “打我的手板心,你哪裏來的膽子?嗯?”胤禛沒彈了下他的腦門兒,“走開。” 弘昀將他的鞋子提了放在他腳邊兒,要多殷勤有多殷勤,“阿瑪穿鞋。” 胤禛穿好,弘昀又去拽一架上的衣服,胤禛道:“你別給我拽壞了。” “是!”弘昀歡快地應了一聲,吩咐進屋的人打水,指揮有度,井井有條。 胤禛睨弘昀一眼,見他人小小一點兒,但是說話清楚無比,兼之面上十分神氣,在一旁觀察了一會兒。 收拾妥當後,見李氏還沒有到,他忍不住道:“你額娘呢?”他還在這兒,她居然將他丟下去了別的地方。 “額娘給福晉請完安後,同福晉一同接待來往的客人呢。” “何人?” “說是一些佐領家的人來拜年,有一個叫年羹堯的人長得可精神,瞧着像個武夫。” “哦?”胤禛挑眉,年羹堯,這個阿瑪眼前的紅人怎麼忽然來了他府上?這倒奇了,“你還知道武夫?在哪兒見過武夫?” “府中就有護衛,那人身上的氣勢不像讀書人,挺硬朗的。” 胤禛覺得他有幾分聰慧,笑道:“這你就看錯了,他可是個地道的讀書人,三十九年便取得了同進士,被你皇瑪法點爲庶吉士,四十二年的時候在散館考試中得了甲第,博聞強識,人所共知,難怪皇上看重。” 弘昀聽出他語氣中的幾許自嘲,知道他現在沒有那麼受康熙看重,只是年羹堯不是個武夫嗎?竟然不是? 長樂說過此人是他的下屬,也是心腹,後爲其所用,也被其所殺。 “你怎麼知道他叫年羹堯?” “弘昇堂哥和弘曙帶着兩個弟弟來咱們家玩兒,我們一起去了湖邊砸冰,他們砸爛的地方最多,贏了我們!” 胤禛擰眉,到底在說什麼,回的驢頭不對馬嘴,這時,丫鬟端了飯菜進來,他見李氏還沒有來,道:“然後呢?” “然後弘曙說,輸了的學狗叫,我們不願意,他說如果我們學狗叫,可以把萬花鏡給我們。” “是嗎?那小子倒是敢。”弘暉可是他兄長,“所以你們叫了?”胤禛睇了身旁喋喋不休的孩童一眼。 “怎麼可能?!”弘昀立刻叉腰,老大不高興了,“士可殺不可辱!” 胤禛挑眉,見他鼓着腮,眼中滿是憤怒,模樣頗有些怒髮衝冠,瞧着可精神,眼中漫上一層清淺的笑意,“這句話說的不錯,不過……” 他想到了自己被太子一腳踢下臺階的事,這事兒傳遍朝野,他不還要因勢低頭忍辱。 “不過要看情況。”弘昀抬了抬下巴,飛快道。 “怎麼說?” 弘昀揹着小手搖頭晃腦道:“士可殺不可辱,是提醒我如何對他人,若是他人辱我的話,要看打不打得過,若是打不過,不可逞匹夫之勇,韓信不也有受□□辱的時候嗎?” 胤禛點漆的眸子裏閃過讚賞,“何人教你的這些?” “史書中有。” “嗯,是何人告訴你的?” “額娘。” 胤禛喫了一口菜,“難得她有這樣的見識……弘昀,你有沒有發現你額娘同以前不一樣了。”他隨口一問,沒想過弘昀會答他什麼有用的東西,畢竟他才這麼大點兒。 弘昀眼睛一亮,滿是贊同,“嗯!是!” 胤禛抬眸,幾乎忘了咀嚼嘴裏的菜,“哪裏不一樣?” “越來越年輕啦。”弘昀笑得兩眼彎彎,伏在他腿上,捧着臉瞧他,“額娘是世上最美的女子,誰也比不過。” 胤禛沒好氣,算了,到底是個小孩子,他忍,“人老珠黃,何來越年輕一說。” 弘昀不喜他的毒舌,昨晚上還是踢打、得輕了,“心有所好,當然越來越年輕了。” “心有所好?……你以前見過你額娘畫畫?” 弘昀摸了摸他手上的扳指,隨口敷衍道:“嗯。” “什麼時候開始畫的,你何時見到過?”胤禛挪開手,童言無忌反而真誠,李氏的話他不信。 “夜裏啊……”他垂涎地又摸了摸他那枚碧綠的扳指,歪頭細瞅,“額娘畫了姐姐,弟弟,還有小久兒,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