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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還要寫一封信…… 弘昀剛回到毓慶宮,就看到烏日娜正坐在殿前,看天上的星斗。 “你回來了。”夜色中她的聲音十分清淡。 弘昀輕應了一聲,瞧了眼坐在臺階上的她,“夜深了,怎麼還不回去?” 烏日娜起身到他面前,“想你想得睡不着覺。”說着伸手撫上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腔裏的跳動。 弘昀扼住她的手,道:“回去休息!” 烏日娜一把拉住要走的他,“皇上似乎忘了我的身份……也忘了我是你的女人。” 弘昀回頭看她,夜色中,燈光下,她的面上唯有倔強與嘲諷。 他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打橫抱起往屋中而去。 將她扔在了牀上,看到她緊張了樣子,脣角掀起一絲冷嘲,伸手。 烏日娜一鼓作氣退去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潔白的雙肩,看到他眸孔一縮,起身去解他的衣服,弘昀擒住她的手,打探她的意圖,道:“你到底想做什麼?別胡鬧。” “我胡鬧什麼了,我只想和我的丈夫共度春宵有錯嗎!”她說着扯他的衣服,道:“怎麼,一個皇帝要獨守一人嗎?阿瑪同意嗎?!還是你要冷落我,冷落喀爾喀草原的明珠!我哪裏不好?” 弘昀不知道她又鬧什麼,疲乏道:“我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了。” 烏日娜道:“你若是敢踏出這道門,我就告訴舅舅去。” 弘昀轉身瞧進她眼底,“這是你想要的?” “是!”烏日娜抬起了下巴。 弘昀轉身,將她提到牀上,退去自己的衣服,剝去了她的外衣,俯身,扣住她的雙手不許她掙扎。 眼看最後一件褻衣也要脫去,她急的大叫起來,“你欺負我!你欺負我!我告訴舅舅去!” “你是我的女人,拿什麼告狀!”弘昀冷漠。 烏日娜大喊,“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妻,你以前怎麼不碰我!你憑什麼冷落我,你帶我去海外,你叫我爲你管商船,可你在外人面前從不承認我是你的妻,你怎麼說!你休要說是爲了方便行事!” “現在承認了。”說着往她脖子裏扎。 烏日娜轉頭咬到他耳朵,弘昀喫痛,起身,“烏日娜!” 烏日娜飛快地將衣服合攏,眼中帶淚,大喊,“我要回家!” “想也別想!”弘昀冷冷道。 烏日娜氣道,“你是故意如此,你是故意折磨我,你忘了你說過的話了,你答應過的,如果我想回去,可以送我回歸化城!” 弘昀靜默一瞬,望進她眼底深處。 烏日娜死死將自己裹住,倔強道:“你是皇帝了,你可以做決定,我要回歸化城。” “此一時彼一時。”弘昀冷靜道。 烏日娜抬眸,眼中滿是淚水,“你不能這麼欺負我,讓我看到大海又將我困在這兒,你只將我當妹妹,那就應當像疼愛妹妹一樣疼愛我,而不是看着我枯萎,難道你要讓我變成額娘嗎?” 弘昀啓脣,望進她眼底,“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我可以將你當做妹妹,但如今不行。” “爲什麼?” “你不是說你是喀爾喀的明珠嗎?我禮重喀爾喀,自然也會看重你,你將是我唯一的貴妃。” “弘昀!”烏日娜大喊,“你若是敢這樣,我什麼都做的出來。” 弘昀冷漠轉頭,“那你試試看!” 烏日娜踉蹌後退,氣得將屋中的東西砸碎,“你欺負我!” 弘昀輕哼,折騰了這麼多天,她還想好過,門兒都沒有! …… 七月中旬,遠在呂宋的長樂收到了一封信。 來自遙遠的國度,彼時她還聞着海水鹹味兒,吹着海風清理海貨呢,聽到遠處趙霖的聲音。 趙霖,她的養子。這些年愈發沉穩有度了。 “什麼事?” 趙霖面上沒有往日的鬆快,“是京城來的信,蘇祿王子專門送來的。” 長樂微微蹙眉,拿過,去了屋中。 “李氏,見字如晤。 本想叫你阿滿,但也許你並不想這個稱呼來自於我,或者我該叫你齊妃? 只怕看到這兩個字又勾起了你對我的怨恨了。關於前世的事我已盡數知曉,已明瞭我們之間的恩怨,你恨我,是應當的。 昔年之事我尚且不能夠掌控,縹緲妄誕之事,我則更無從改變,一切怨懟,都應算在我頭上。 起初聽到前世的事,我絕不肯信,可想想,以你我的性子,走到前世那個結局只怕是必然。往日恩愛竟終是一場空,回想昔年,每每立在那棵桂花樹旁,我總覺得你還在身邊,可原來你早就離開了。 長春宮的囚禁,是我對不住你,萬般種種皆是我對你不起,願你此後餘生暢快自在,無拘無束。 對弘時,這一世我沒有虧欠,日後也會好好教導,多謝你帶來弘昀,那石佛和古錢,我會永遠留着。 另有休書一封,是我親筆寫就,我知你不在意,但也許有它你可以徹底自由。願你此生再無憂愁,餘生皆安。 胤禛留。” 長樂拿出那封休書,看了一眼,瞧見那枚紅色的私人印章,將它塞進了書信中。 趙霖輕聲道:“是那個人給你的?還是你那個兒子?” “管這麼多做什麼?”長樂要出去,趙霖拉住她的手腕,“他讓你回去嗎?” “鬆手。” “不。” …… 阿媛哄着牀上的女兒,年熙走過去按在她肩頭,道:“二阿哥來了你怎麼將他趕回去了。” “不想見他。”阿媛冷淡道。 年熙不解,“爲何?” 阿媛忽然望向他,“我問你,那個‘紫陽真人’到底是誰叫你給我阿瑪引薦的?” “皇上給我父親的信中提到過道士,我後來也聽你說皇上喜用道士,便想着去尋一個,怎麼了?是那道士不對嗎?還是皇上說了什麼。” 阿媛撥去他的手,“沒有。你身子好點兒了,是不是該去爲朝廷效力了。” “皇上若是啓用我,我自然願意爲朝廷效勞,只是這樣便不能守着你和咱們的女兒了。” 阿媛沉吟一瞬,道:“你自去尋你的前程便是。” “到底怎麼了?”年熙不明白,“是不是那道士不對?若是的話,我……” “沒有不對,與你無關,只是阿瑪病倒,是因爲服用丹藥過多的緣故,是我不好,沒有好好勸說,反而以爲那對他有用。” “此事怎能怪你。”年熙安慰。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阿媛帶着孩子去了院子裏,她看着遠處開得正盛的畫,忽然模糊了視線。 弘昀當初離開後,讓京城的人聯絡到了年熙,讓年熙爲他打探朝中之事,還給她帶來了一瓶藥,說起阿瑪喜用道士,常服丹藥的事,而他此前被阿瑪懷疑他給大阿哥還有他下藥,所以不敢進獻對他身子好的藥,而她素來知道他總能弄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所以對他給的藥深信不疑。 這也是她得知年熙尋了道士後,主動與他們接觸的重要原因,給阿瑪進獻的丹藥中有她倒入的藥液,之前去養心殿時,蘇培盛說的很清楚,說阿瑪是因爲喫多了丹藥纔會身子不爽利的,還說是弘昀說的。 明明,阿瑪之前喫了都說身子更好了,頭腦更清明瞭,怎會……弘昀此前就知道阿瑪在服用丹藥,給她的來信中卻絲毫未提丹藥的不妥當之處來,甚至暗示她可以進獻道士丹藥來接近阿瑪…… 如今她忍不住懷疑,那藥液是不是也有問題。 她看着遠處,眼中忽然升起了眼淚。 …… 烏日娜去新學整整轉了三日。 回到宮裏,她去了毓慶宮,“給皇上請安。” “起來吧,今日又有什麼收穫?” “今兒聽了一門物理課,還挺有意思的,不過做實驗有意思,但是後面講的就沒有意思了。” “然後呢?” “那個化學什麼的,更好玩兒,很神異,那些學子極厲害,還有一些人會醫術,整日裏拿着東西互相貼着人的心口聽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