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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是誰? 欺軟怕硬窩裏橫的小狐狸精,就這一眼,立刻消停了,閉嘴之後就往阮蘇蘇懷裏鑽。 不一會兒。 耳邊傳來警車的鳴笛,那些二流子這下是徹底慌了。 他們想跑,但一跑血液就不循環,那感覺,簡直就是要了命。 倒是阮蘇蘇,慢慢站起來,從草叢裏取出手機,將那聲音摁滅:“本來是用來嚇唬他們的,現在看起來不用了。” 那些二流子剛鬆一口氣。 就又聽到了一陣警車鳴笛的聲音。 直到迷迷糊糊地被扣上手銬,他們纔看到那個女生,咧開嘴,露出兩個兔牙:“忘了說,警我也是真報了。” 二流子們:“” 他媽的,天堂地獄幾次往返,這女的有毒吧。 羅傑解決完這羣二流子,回頭抱歉道:“不好意思,最近忙着工作,沒有保護好你,你有受傷嗎?” “沒有有個酷哥救了我,誒?” 阮蘇蘇回頭,只見一片狼藉的小巷裏,空空蕩蕩的,什麼人都沒有。 片刻後,一隻小黑貓遙遙望了眼,舔了舔爪子上的傷口,縱身躍到了黑暗裏。 攻守相易 羅傑焦頭爛額。 保護阮蘇蘇是第一要務, 但偏偏今天接到通知,說是皇帝要進行全國巡視,往年也就是派代表巡查一下各地區, 但今年皇帝居然要親自巡查! 這一顆深水魚雷,差點沒把羅傑振飛。 所以他得先去處理接待相關的事情, 保護阮蘇蘇的任務就落到了金毛亞當的身上,結果金毛居然被人打暈擱在了草叢裏 羅傑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吐槽。 幸好。 阮蘇蘇沒出事,不然他就可以引咎辭職,回家種地了。 心下鬆了口氣, 他的目光落到罪魁禍首莉莉絲的身上。 她知道自己惹了禍,難得沒挑事,乖乖地縮在阮蘇蘇懷裏,時不時地用小爪子貼貼阮蘇蘇的手。 阮蘇蘇摁住小爪子,無奈道:“你在幼兒園不是挺能挑撥離間嗎?怎麼一到學校外慫成這樣?還有, 爲什麼你家長不把你送到幼兒園門口?” 白毛狐狸望了望天,見阮蘇蘇一動不動地盯着自己, 只能垂頭喪氣道:“幼兒園裏, 誰敢招惹我啊?” “那次我偷跑出來, 碰到搶錢的,我想着家裏也不缺這點,就給他了,哪知道他還不滿足?” “家裏今天開的車太醜了,屎黃色,我纔不要從那種車上下來” 她理直氣壯地說着,但看到阮蘇蘇冷若冰霜的臉, 那點無法無天的氣勢越來越弱,最後竟又變成了簌簌發抖的毛團。 嗚嗚嗚, 漂亮姐姐好凶。 可冷臉,也很好看誒。 阮蘇蘇也不慣着,她拎着賴在她懷裏的毛團,遞到羅傑手中:“拜託組長幫我送到幼兒園,我今天可能就不去那裏了。” 羅傑知道阮小姐受到了驚嚇,表示理解:“好的,沒問題,我等會兒安排人送你回家。” 過了會兒,身強體壯的男人走出巡邏隊伍,朝着阮蘇蘇走了過來,恭敬道:“阮小姐,我是羅傑組長派來送您回家的。” 他還沒說完,就看到阮蘇蘇伸出手,放到了他的臂彎上,他詫異地望過去,只見阮蘇蘇伸手指了指露出的紅腫腳踝。 “腳扭了,麻煩你扶我一下。” 阮蘇蘇實在沒時間矯情,往常受傷的時候,男同事也一樣會被她驅使,所以她也不難爲情,“我家裏有噴霧,直接送我回去就行。” 男人紅了紅臉,支吾了半天,最後憑空變成一頭狼。 狼匍匐在地上,示意道:“請坐上來吧,這樣也能早點抵達目的地。” 而不遠處的羅傑送小狐狸回幼兒園後,還沒來得及囑咐兩句,就被告知下屬已經送阮蘇蘇回家了,他愣了愣,看向停在一旁的警車,疑惑道:“爲什麼不用警車?” 剩餘的下屬們眼觀鼻,鼻觀心。 變成狼的獸人眼珠子都要黏在阮蘇蘇身上了,還能因爲什麼纔不用警車?當然是爲了和阮蘇蘇有更多接觸啊! 狼的四肢矯健有力,走得也相當平穩。 可阮蘇蘇卻總覺得如芒在背,好像有什麼隱藏的危險在跟着自己,可等她轉身打量四周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看見,頂多就是看到有些獸人眼神怪異地盯着她。 路人們望着狼,都不由地犯嘀咕。 現在的人,爲了取悅異性,還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阮蘇蘇到家後,還想請人進來喝杯水,結果那人一看到從房間裏走出來的季曄後,瞬間夾上尾巴逃跑了。 “你工作處理完了?” 阮蘇蘇拉上門,隨口問道,然而半晌,都沒有人回答。 她疑惑地轉身,只見季曄快速衝到她面前,一張俊俏的臉迅速迫近到危險的距離。 阮蘇蘇不假思索地伸手,有病啊,這不推開等着負距離接觸嗎? “別動,你身上有股味道。” 說完,季曄也覺得自己的動作和行爲充斥着冒犯,但他依然沒有退步,在他眼裏,阮蘇蘇現在就跟塊沒拆封的神祕蛋糕,很香,香到他完全無法退後一步。 ——特殊任務6已完成,獎勵已發放。 ——系統升級結束,恭喜您等級達到lv11(說明:方圓半米內,療愈效果upup) 什麼東西? 季曄看着阮蘇蘇驚恐的眼神,輕嘖一聲,立刻變成了狐狸。 他從衣服堆裏鑽出來,然後沒好氣道:“現在不怕了吧?給我聞聞,你現在整個人香得就跟春藥一樣,你還是別出門了,我怕你今天出去就被人生吞活剝。” 可現在不出門就是被你生吞活剝! 阮蘇蘇朝着不斷在她身邊嗅來嗅去的狐狸翻了個白眼,緊接着就往他身上踹了一腳,可這一腳沒踹走狐狸,反而折騰到了自己的腳。 “嘶——疼!” 因生理性疼痛,阮蘇蘇的眼角迅速湧出淚花,她蹲下身,沒好氣地用手推開狐狸:“走開走開,你才身上有股味道。” 腦海裏浮現出莉莉絲的語句,她忍不住道:“你身上有股騷味兒,行了吧?走走走,別離我那麼近!” 騷? 季曄樂了,他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阮蘇蘇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狐狸看人的眼神怎麼怪怪的,有點像那什麼樓裏姑娘看恩客的表情,看着不覺得骨頭酥,倒覺得怪瘮人的。 “我跟你說,井水不犯河水,我是人,你是獸人,我們有生殖隔離!” 季曄笑眯眯:“所以你喜歡我人形是嗎?我當着你變?” 阮蘇蘇不說話了。 一人一狐捱得很近。 她見狐狸蹲在她面前,除了嘴賤,沒什麼多餘的舉動,於是癟了癟嘴,也蜷縮在門板上,沒吭聲。 只不過,見狐狸嗅得認真,她也忍不住抬起胳膊肘來聞聞。 就是很普通的檸檬肥皂的香味 哪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如果阮蘇蘇能和季曄共享感官,就能察覺到自己的身上正在源源不斷地生成一種馥郁的花香,那花香古怪,往人的鼻子和骨頭裏鑽,有些酥酥麻麻。 離阮蘇蘇越近,那香味越濃。 明顯不是什麼普通的香味。 倒像是療愈師廢大半年的勁,搞出來的用於緩解基因鏈崩潰的安神香 季曄的眸光變深,斷掉的半邊尾巴一甩,落到了阮蘇蘇的面前。 你不是喜歡毛茸茸嗎? 那你摸。 “給我摸?” 季曄只覺得太陽穴要炸了,他臉皮厚歸厚,也經不起這麼糟踐,於是他面容扭曲,從嘴裏憋出一個字:“知道了不用說出來……叫你摸你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