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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準話,阮蘇蘇上手了。 狐狸斷掉是尾巴尖。 他的獸形比阮蘇蘇印象裏的狐狸要大很多,而且一看就是喫好的喝好的,這狐狸尾巴,油光水滑,手感一流,這要是放到什麼寵物咖啡店去,一定是頭牌。 兩人的位置顛倒過來了。 阮蘇蘇倒是摸爽了,季曄的面色卻不好看了。 他有點後悔,想要將尾巴抽回來。 但那種血液循環加快,通身舒暢的感覺,他又有點欲罷不能。 現在是能確定了,阮蘇蘇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再加上她本人的接觸,可以治癒高等級獸人的基因鏈問題,就是 他忍耐着尾巴上的癢意,不斷吞嚥唾沫。 不能叫出聲。 不然就真的太奇怪了。 阮蘇蘇擼尾巴毛擼到手都酸了,再抬頭一看,好家夥,狐狸擺着小媳婦的模樣,一臉“我不願意都是你逼我的”。 阮蘇蘇:“” 到底誰逼誰啊 系統出現的時間,倒是多多少少能讓她猜到狐狸出現這一套怪異反應的原因,但這也不代表她願意被人白嫖啊,尤其是手都酸成這樣了! “不摸了不摸了,差不多到此爲止,我的腳還在疼。”她攀着門板站起來,只見腳踝上一片淤青,腫着的包也已經開始發麪了。 季曄愣了愣。 看到阮蘇蘇腳踝上的傷,也不出言調戲了,只是默默叼着衣服回了房間。 過了會兒,他從房間裏出來,手裏握着個試管。 “自個兒塗吧。” 說完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阮蘇蘇也回了臥室。 只見黑貓還保持着她走時的模樣。 “小乖乖,”她捏着黑貓的小爪子,突然覺得手感不太對,低頭一看,“是太乾了嗎?你的爪怎麼脫皮了?” 辛哲懶洋洋地歪了歪頭。 不過是手心割破了點小傷口,對於s級獸人來說,撓癢癢都說不上,要不是因爲刀離得太近,他纔不會動手去接。 想到這兒,他的眸光一凝,氣呼呼地拍開阮蘇蘇的手。 看到毛茸茸就走不動路! 看一個撿一個! 甚至還騎一個回家是吧? 煩!!! 怪怪的 阮蘇蘇鬆鬆地握住小貓的尾巴, 自顧自地說:“說起來,今天我還碰到個長得挺帥的酷哥。” 辛哲登時就不氣了,那是挺帥的,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就暫且原諒你的不識抬舉。 “就是吧” 阮蘇蘇回憶了會兒, 薅了把黑貓身上軟乎乎的毛,憋笑道:“心腸蠻好的,就是腦回路比較新奇,人也有點中二。” 都說食色性也, 阮蘇蘇其實挺喜歡那男人的長相,看着跟建模似的,賞心悅目,好看到簡直不像三次元的人。 但一想到他說出“這一塊兒他罩了的時候。” 她瞬間就不驚豔了。 不僅長得像二次元,就連說的話都透着股中二味道。 辛哲扯了扯貓脣, 鬍鬚也跟着抖了抖,他以爲的英雄救美, 怎麼到這女人眼裏就成中二了? “那人家不也救了你, ”辛哲舔了舔爪子, 昂首反駁,“你擱這兒,編排人家,不合適吧?” 舔完爪子,他正準備洗臉,抬眼就發現阮蘇蘇跟見了鬼一樣盯着他,眼神透着股揶揄, 就像是在醞釀什麼壞主意。 阮蘇蘇眼睛一眯,問:“你到底是站我這邊, 還是站外人那邊。” 一般人都是幫親不幫理,至少乍一聽,多少都會先幫親近的人說兩句,但這貓倒好,還沒見過酷哥,就在抱不平了。 平心而論,阮蘇蘇是有點醋的。 這明明是自家養的小貓。 “” 辛哲沒搭話,低下頭猛舔爪子,這人要不要這麼敏銳,他不過就幫自己“見義勇爲”的行爲找點補,怎麼就得罪她了? 結果還沒等他想出個結論,阮蘇蘇就跑到一邊去,打開了騷粉色的盒子。 辛哲心下一咯噔。 不好,這人要用貓薄荷。 他下意識想跑,但還沒跑兩步,後頸皮就被人拎起來,一抬眼,他就看到笑盈盈的臉,這一看可不就渾身一哆嗦。 可還沒等他說出認錯討饒的話,眼前就吊下一片葉子。 寂靜蔓延開來。 辛哲眼睛一閉,知道這把完了。 再睜開眼,眼珠子又轉成了蚊香,渾身沒勁兒,貓骨頭就跟醋裏泡了幾個月似的,全酥了,連站都站不住。 世界也變成斑駁油彩,五光十色。 不過就算世界都模糊了,但那女人的輪廓卻分外清晰,就像是單獨設了濾鏡一樣,漂亮得辛哲挪不開眼。 貓薄荷能夠放大貓科獸人的慾望。 辛哲只覺得心底一陣麻癢氾濫。 他抬着頭,金燦燦的眸子裏倒映着阮蘇蘇的模樣。 真漂亮,但怎麼隔自己這麼遠。 “你靠近點” 阮蘇蘇瞧着小貓跟喝醉了一樣,樂不可支,她蹲在牀邊,食指戳着貓貓的眉心,笑得肆意又囂張:“怎麼,現在知道姐姐最好了?” 手指被粗糲滾燙的肉墊抱住。 小貓喵嗚一聲,緊緊地攏住手指,放在毛絨絨的圍脖上,嘴裏還不斷嘀咕:“我的,我的,不準搶走,不準其他的搶走。” 他說話顛三倒四,阮蘇蘇是一點都聽不懂。 但這不妨礙她喫小黑貓的豆腐,她將手掌攤開,放在小貓的肚皮上,一陣蹂躪,本就軟成貓餅的小傢伙,更是柔情似水,徹底癱着不動,只會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略施懲罰,下回你可要記住了,有的時候,女人可不需要你的理性分析,只需要你和我同仇敵愾。” 阮蘇蘇揪了揪小貓的耳朵,臉上笑得如春風般和煦,語言卻讓還神志不清的小貓渾身抖了個激靈。 辛哲欲哭無淚地抱着貓薄荷,眼神迷離地送阮蘇蘇出了臥室門。 總有一天 辛哲喵嗚喵嗚地叼着被子,淚腺不受控制地湧出淚水。 總有一天,他也要讓這女人嚐嚐被戲弄的感覺。 後續幾天,爲了能順利地接手春花幼兒園,阮蘇蘇天天都在招聘,畢竟,想要一個機構正常運轉,螺絲釘總要齊全。 於是,最後。 海仁川負責幼兒園的安保問題,簡單兼職財務會計,阮蘇蘇負責教書,而季曄這狐狸莫名其妙地投了筆錢進幼兒園,說是要當股東,鑑於資金短缺,阮蘇蘇答應了,並給他設置了股東辦公室。 就在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阮蘇蘇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和小黑貓的戶口還沒上。 然而,這看似最簡單的一環,卻困難重重。 幼兒園園長辦公室內。 “監獄長,不是說好要解決我的戶口問題嗎?” 阮蘇蘇伸手拍了拍桌子,眸裏難得泛出幾分無奈和煩躁,“您不能跟我說,缺哪一道手續嗎?我可以自己想辦法。” 她跟簡單提過好幾次,可向來順從她的小女生每次都支支吾吾的,剛開始還會找正經理由,後來就開始用莫名其妙的藉口搪塞了。 什麼“辦理戶口的人大姨媽來了”“今天風水不好,改日再辦”之類的。 一聽就有問題。 所以趁着接手幼兒園,她順勢就堵住了過來看看情況的兔猻。 肥嘟嘟的兔猻低着頭,蹲坐着,兩隻爪子模擬對手指的姿勢,不斷碰撞着,圓溜溜的眼睛更是到處亂飄,擺明了心虛。 “哪有什麼問題,就是最近不合適,始祖您不用着急,過幾天過幾天咱們一定給您辦了!”監獄長眸裏閃過一道光,開始推諉責任,“都怪辦理戶口的那波人,最近他們辦事效率,實在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