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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比了比,示意—— 辛哲的心眼,只有指甲蓋那麼大。 阮蘇蘇笑了笑:“不至於吧。” 季曄一臉“孺子不可教”,他搖了搖頭,嘆息,說了句:“你不懂。” 小姑娘還是太年輕。 辛哲的小心眼體現在某些詭異的地方,譬如他曾經嘲笑過辛哲窮,過了沒多長時間,他就聽說不少爲富不仁的權貴噶了,而辛哲也落下一身傷。 然後他去探望辛哲的時候,本意是關愛兄弟,但下一秒,那隻黑豹就得意洋洋地朝他展示黑卡,“我接了十七單,現在身家過億了議長,嘖嘖嘖,你看看你,居然還穿上午穿過的西裝,真是窮。” 窮字還加了重音。 那一瞬間,季曄差點沒捏碎準備送過來的花。 他不穿上午穿過的衣服,那他裸奔嗎? 呵呵。 現在想起來,季曄都覺得辛哲狗得不行,爲了打臉他,居然硬生生把自己送去醫院,這個心眼兒真的 與其說是小心眼,不如說是缺心眼。 簡直像個小孩。 就在季曄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門打開了。 高挑帥氣的青年套了件灰色的衛衣,穿了件淺藍色牛仔褲,衛衣過長,蓋過屁股。 看不到翹屁,阮蘇蘇有點惋惜。 然而,毛茸茸的黑尾從衛衣底下竄出,吊在半空中,時不時甩兩下。 阮蘇蘇情不自禁捂住嘴,還沒等她說話,一雙獸耳又從辛哲的頭頂冒出。 好可愛!! 獸耳!! 貓貓!! 季曄瞧着阮蘇蘇眼都不轉的樣子,心裏嘀咕了句沒出息。 區區獸耳男就讓這女人淪陷,真是不堪一擊。 辛哲挑了挑眉尾,一張野性的臉露出有點痞的壞笑。 “喂,” 他聲音喑啞,尾巴也跟着輕搖,“你說,我長得怎麼樣” “帥嗎,帥的話,給你摸耳朵。” 季曄:“” 這傢伙不是殺手嗎? 這是進修了其他什麼奇怪的職業嗎? 嘖,這男人的把戲真骯髒。 那女人怎麼可能真那麼不矜持 阮蘇蘇指頭微動,她走到辛哲面前,雙眼亮晶晶的,滿是寵溺:“帥!” 說完,她就踮起腳,摸了摸厚厚的耳朵。 啊—— 好可愛好可愛!! 她最喜歡貓耳男了嗚嗚嗚!! 季曄:算了。 見着毛茸茸就走不動路,他就不該對這女人抱有期待。 辛哲雖然也覺得很爽,但又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半晌,他睜大了貓眼,這不就和阮蘇蘇哄小貓的情況一樣嗎? 他不是小孩子!! 以爲把乖換成帥就能哄他嗎!! 季曄在一旁望着溫馨的一幕,雙眼微眯。 既然這女人定力這麼差,要不改天他也試露下耳朵什麼的? 就當給辛哲找點醋喝。 喝點醋,有益於身心健康。 不錯,我可真是良師益友。 桃花釀 “既然你恢復人形, 爲了慶祝,是不是得有些儀式感?” 季曄撫掌,雙手不斷摩擦, 狐狸眼眯成一條縫,透出算計, “我記得你那裏有一瓶桃花釀?不如拿出來,我們一起品嚐?” 桃花釀,專供皇室。 辛哲特地去了黑市,斥資百萬, 才得到了可憐兮兮的一瓶酒。 不過,他得到了酒,卻不是爲了喝,而是爲了收藏。 因爲—— “休想,”辛哲抬睫, 淡淡回道,“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他好酒, 但酒量奇差, 堪稱一杯就倒, 就算爲了暗殺,專門鍛鍊了酒量,那也不過勉強稱得酒量不錯,但季曄卻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真要兩人拼酒,那他不得醉到把底褲都翻過來? 倘若在往常,季曄肯定就只能悻悻而退, 可今天不一樣了,他提起嘴角, “阮小姐,有沒有興趣小酌一杯?桃花釀有利於美容養顏,簡直堪稱女性之友!” 末了,他又用推銷的語氣,蠱惑道,“而且,這傢伙在這裏白嫖了這麼久的房費、水電費,如今也該有點實際上的回報吧?” 阮蘇蘇摸貓耳朵的動作頓了頓,她眨眨眼,流露出兩分被說服的態度,“確實,你好像一直都沒有交過房費” “我可以交錢!”辛哲的尾巴焦急地搖了起來,幾乎在身後甩出殘影,“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給!” 錢可比虛的酒靠譜多了。 阮蘇蘇沒有喝酒的習慣,聽到有錢,雙眼一亮,剛想答應,系統就發佈了新的任務。 ——特殊任務8:灌醉小貓咪! ——任務介紹:想看醉醺醺的小貓嗎?快灌醉小貓,聽他與你互訴衷腸! ——任務說明:桃花釀可以灌醉小貓,快快慫恿他喝酒吧! ——任務獎勵:100000金幣、1000經驗值,??? ——當前等級:lv22(你似乎可以治癒毛茸茸的各種創傷,也許某日你會被類比爲神明) 個、十、百、千、萬、十萬。 一擊悶錘擊潰了阮蘇蘇的心理防線,她吞了口唾沫,又看到未知獎勵,原本想接受辛哲房費的心思瞬間轉變。 錢,系統給得夠多了。 未知獎勵,小貓又拿不出來。 所以,還用選嗎? 伸手拽住小貓的尾巴,阮蘇蘇嘴角噙笑,露出恰到好處的崇拜姿態,“桃花釀聽起來很好喝,是不是什麼很珍貴的酒?我能喝一點嗎?” 紅暈登時從中二殺手的臉頰蔓延到了脖子根。 還沒喝酒,這傢伙就已經醉倒在阮蘇蘇的甜言蜜語裏了。 辛哲的喉結滾了滾,他偏過頭,露出紅得過火的耳廓,聲如蚊蚋:“也不是很稀有,你要想喝的話,我陪你喝就好了。” 他躲避阮蘇蘇的視線時,不偏不倚地和季曄對上。 只見那狐狸露出得逞的笑,從儲存器裏取出幾個酒杯,笑盈盈道,“我今天專門下單了鹽酥雞,咱們可以趁着這個時機小酌一下,順便慶祝某人洗清冤屈,擺脫了罪犯身份。” 罪犯。 阮蘇蘇摸貓耳朵的動作頓了頓,她腳後跟落到地上,杏眼目不轉睛地盯着面前的青年。 暖黃的燈光下,青年小麥色的皮膚鍍了層蜜色,深邃的五官給他增添了一分凌冽,可貓兒眼又綜合了那點銳氣,瞧着就像是青蔥漂亮的男大學生,阮蘇蘇哪能將罪犯這一名詞和他聯繫上。 門鈴響了一聲。 季曄沒管罪犯一詞掀起的驚濤駭浪,他樂陶陶地放下酒杯,衝到門前,取回自己點的鹽酥雞。 “真香。” 鹽酥雞濃郁霸道的香氣透過包裹的油紙瀰漫開來,季曄拉開餐桌的三個座位,又自顧自地擺着盤,繼續道:“有我做擔保,他已經擺脫了罪犯的身份,如今恕我多言一句,替某人正式介紹一下。” “辛哲,一名合法的殺手,s級獸人。” “聽起來牛逼哄哄,”季曄坐在椅子上,往後仰倒,“實際上比聽起來還要牛逼哄哄,這傢伙私產很多,最重要的是,他還有隱藏身份,譬如——” 他有意製造懸念,拉長調子,可惜懸疑感還沒有營造好,一隻油花花的雞腿就不偏不倚地塞進了他預備滔滔不絕的嘴。 “閉嘴,用不着你越俎代庖,我等會兒自己來。” 辛哲嘆了口氣,從儲存器裏取出一罐桃花酒,拆開酒封。 馥郁的桃花香混合淺淡的酒味,盈滿了客廳。 阮蘇蘇坐在餐桌前,她捂着胸口,電光火石間,想到了前段時間盛傳的言論,“莫非,你就是從第七監獄逃跑的s級獸人?” 辛哲倒着酒,點了點頭,“我的基因鏈確實失控了,不過不是因爲自然衰老,而是因爲太子,也就是今天死掉的那傢伙給我下了藥,我掉以輕心,所以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