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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怎麼能不掌握財政大權?”布偶瞪大了眼睛,“這樣吧,別跟你那老公了,連點錢都不給你留,昨天如果不是你在,他說不定真要給我開門呢,我直說了吧,我雖然乾的行當不乾淨,但我的心是乾淨的,我喜歡女人,你跟我走,我保證讓你過上好日子。” “那也輪不到你!” 簡單一聲怒喝,變成薩摩耶,擋到了阮蘇蘇面前,偏硬的毛質,導致她炸毛的時候看起來像個刺蝟,“蘇蘇就算喜歡女生,那也該喜歡我,憑什麼喜歡你這麼個沒長骨頭的東西!” 麻煩大了。 阮蘇蘇抽了抽嘴角,看着從陰影處走出來的青年,用嘴型問,“你聽到了多少?” 辛哲的貓脣輕啓。 ——全部。 包括阮蘇蘇可能喜歡女的,不喜歡骨頭軟的。 所以說,是不是他得真穿黑絲才能勉強夠到她的一絲性癖。 想到這,他扯了扯脣角,那雙在阮蘇蘇面前素來充斥羞澀的眼,陡然變得危險起來。 蕪湖 場景一度十分尷尬。 阮蘇蘇眨了眨眼, 越過劍拔弩張的一貓一狗,來到辛哲身邊,輕輕咳嗽一聲, 道:“你們都別吵了,我是有對象的人, 我很忠貞的。” 布偶貓:“忠貞的話,那你爲什麼和這隻狗摟摟抱抱?” 薩摩耶:“對象?蘇蘇你是不是被騙了?我不同意!” 原本針鋒相對的兩隻毛茸茸瞬間統一戰線,同仇敵愾起來,可惜阮蘇蘇郎心似鐵, 完全沒有要聽從她們倆的準備。 她笑了笑,面不改色地衝着布偶貓道:“據說剛剛有名略有薄產的劉皮特正在找你。” 生得嬌小漂亮的布偶貓轉了轉湛藍色的眼珠,滿臉憤懣地朝甲板處走去了,她好不容易纔釣了個長得不錯又好色有錢的,可不能爲了“愛情”放棄這長期飯票。 爾後, 阮蘇蘇又摸了摸薩摩耶的腦袋,淡淡道:“簡單, 現在誰都保護不了我, 但辛哲可以。他也是真心待我, 所以不存在騙沒騙的問題” 說完,她蹲下,抱住蓬鬆的薩摩耶,又親了親淚汪汪的薩摩耶的額頭,“只要你在帝都,我們就還有機會相見,別擔心。” 簡單叼着自己的衣服, 喉嚨裏溢出幾聲嗚咽,不捨道:“我會盡量變得有名, 你以後肯定能在網絡上見到我,到時候你在哪,聯繫我,我就去哪裏” 說着說着,彷彿籠罩在粉色霧氣裏的瞳孔瞬間浸沒在了水汽裏:“你一定要找我” 阮蘇蘇足足安慰了半個小時,才止住了淚腺發達的薩摩耶的眼淚,之後更是在薩摩耶哀怨的眼神下走遠。 實在是簡單的情緒太不穩定,不然阮蘇蘇還想多和簡單待一會兒。 可簡單一哭,黑色的美瞳也不知道掉在什麼地方,粉色瞳孔的薩摩耶太容易吸引人的視線了,爲了不引人注目,阮蘇蘇覺得還是分開比較好。 只是原本說要分開行動的辛哲,已經拋棄掉了原計劃,選擇了全天守候在阮蘇蘇身邊,那經常性翹起的貓脣,如今更是緊抿着,且難得的有下壓的趨勢。 小貓生氣了。 阮蘇蘇想着,卻沒什麼危機感,畢竟連牽手都害羞的小貓能有什麼威脅性? 她順從地跟着辛哲回到房間。 房門咔噠一聲關上。 “你有探查到什麼特殊的情況嗎?晚上能不能順利出行?”阮蘇蘇進門,撩起過長的頭髮,毫無所覺地將白皙修長的脖頸暴露在了辛哲的瞳孔下。 本就沉鬱的瞳孔瞬間緊縮,轉而又恢復,化爲深沉的金色。 他嗓音沙啞,回道:“有特殊情況。” 譬如知道剛確定關係的女朋友不是一般的招人。 不,他早就該知道了。 從時不時舉止怪異的季曄,到即便失憶到懵懵懂懂也要靠近阮蘇蘇的白仁川,就連他自己都從最開始的渾不在意到泥足深陷。 想着想着,辛哲忍不住咬緊牙關。 唯一的人類,本就對高級獸人來說極度珍貴,更遑論阮蘇蘇還天性溫柔,且對毛茸茸毫無抵抗力。 換而言之,那就像本身就魅力十足的美人格外愛招蜂引蝶一樣。 回憶起開竅階段喫的不少飛醋,辛哲深吸一口氣,緩緩環住阮蘇蘇纖細的腰肢,灼熱的呼吸也噴灑在她的頸側:“我有特殊情況。” 阮蘇蘇放下撩頭髮的手,視線落在自己的腰部。 腰部環了一雙麥色的手。 青筋凸起,手腕骨節凸出,毫無疑問,這是一雙很有男子氣概的手,所以當這手的主人輕吻她脖頸的時候,她沒有拒絕,反而是伸手摸着對方因緊張而汗溼的頭皮—— 以示鼓勵。 辛哲感受到覆在頭部的手,渾身如觸電一般輕顫,可最後卻沒如之前的親密行爲一樣做逃兵。 獸人的領地意識在驅使他做想做的事。 他細細地吻過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尖抵住阮蘇蘇耳後敏感的皮膚,手中環繞的女孩渾身一顫,嘴裏難得溢出一聲壓抑的輕呼。 這聲輕呼代表着被動。 如蝸牛爬過心臟,帶去粘膩和酥癢。 窗外的太陽正在往最高點爬。 恰如兩人之間的溫度,不斷攀升。 身上不斷有汗水涔出,裹挾着檸檬與薄荷的清香,在人體溫度的炙烤下,散發出難以言喻的誘人氣味。 噗通—— 兩人跌倒在牀鋪上。 陽光恰好越過窗戶,照射到阮蘇蘇的臉上,刺眼的光線迫使她微微眯眼。 片刻後一陣陰影從高處落下。 辛哲的手肘撐在她的身側,汗水從下頷滴落,恰好染溼了阮蘇蘇灰色的衣領。 耳邊是鼓譟的心跳,分不清是誰的,皮膚的敏感度逐步累積。 光線給男人鍍了層燙金色的輪廓,阮蘇蘇仰起脖子,如瀕死的天鵝,將脆弱的脖頸獻給了覬覦這一塊細肉的野獸。 阮蘇蘇覺得自己在辛哲眼裏窺見了兩簇熱烈的光火。 她下意識地往上縮了縮,頭頂就要撞上牀板。 下一秒,寬大的手掌擋在了牀板前。 阮蘇蘇覺得頭頂都要被對方的體溫給灼傷了。 “可以嗎?” “都這樣了,你說呢?” 海浪突然打了一個卷兒,粼粼的海浪與礁石擊撞,迸濺出無數的水光,原本完整的水體被海浪撞擊的支離破碎,在陽光的映射下,就如同水晶被擊碎,散落在空中。 最後瓦解星飛。 —— 大抵是這場逃亡過於輕鬆。 兩人的關係在這短短兩天,如坐火箭。 陽光透過窗戶落到皮膚上,就連絨毛都細微可見。 白色的被單下,白膩的腳輕輕勾了勾旁邊精壯的麥色小腿,末了甚至還狎暱地踩了踩小腿肚。 瓷白與小麥色對比明顯。 “別鬧,我租了遊艇,到時候咱們直接跳海就可以了。”辛哲搗鼓着手裏的電子設備,他捋了下頭髮,露出高聳的眉骨,一雙貓瞳帶着饜足,懶洋洋的,倘若是獸形,高低要甩幾下尾巴。 阮蘇蘇趴在牀上,打量辛哲的側臉,心道,真想不到那隻聲線嬌軟的小貓居然是眼前的酷哥,而且酷哥不僅身材不錯,體力也很不錯。 她很滿意。 “我倆這逃命也太輕鬆了,應該有人在幫你吧,”阮蘇蘇眨了眨眼睛,“季曄是不是在幫你打掩護。” 辛哲戳弄電子設備的手指頓了頓。 他冷笑一聲,“他巴不得幫我打掩護呢,這小子賊心不死,反正你不用管,有他糊弄皇帝,足夠了,那些封鎖我們的防線不會太嚴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