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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着還是胡麻油了,現在胡麻油可是值錢東西,我家作飯,就只捨得滴一滴油。”有人拿手指頭比劃着:真的就一滴。
“你家還能滴一滴,我家作飯,就只用個油氈氈揩揩鍋,聞個油腥味兒。”另一人比劃着,大家說着就轟堂大笑了起來。
“大蛋,要喫餅嗎?”陳麗娜撕了一張出來。
“我喫,我要喫。”二蛋先就伸了手出來。
“喫可以,但要保證不能吐啊,媽怕你暈車,喫多了要吐。”這個時代的大多數人沒有座過汽車,叫汽油味兒一燻,嘩啦一聲就吐的人多得是。
二蛋一隻小手抓把着,整個人快爬到他爸頭上了。
“我們是在油田上長大的,天天聞的就是汽油,怎麼會暈車?”就在這時,一直不說話的聶衛民就說了一句。
頓了頓,他又補了一句:“小陳同志,以後不準叫我大蛋,我有名字,叫聶衛民,以後請你叫我的名字。”
纔不過六歲的孩子,裝模作樣的裝着小大人。
陳麗娜撕了半張餅子過去:“那我以後就叫你小聶同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