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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當老師的愛長篇大論,引經據典,也不怕人家生悶。」
「我還沒說到重點呢。」米永祥快五十的人了,還頑皮地捏捏妻子耳珠子:「下鍋煮熟的東西,分給來喫藥的人,每人一碗,喚『嬌耳』。喫過渾身暖和兩耳發熱,病也好了。」
芳儀啐他一口:
「胡說,什麼『餃耳』?不過是『餃兒』的變音,後來成了『餃子』。」
「我給你做的,就是『嬌耳』,喫了不凍耳朵,永保嬌嫩。」
——奇怪,就像昨日閨中密語。
二十多年了。現實中他老了,思憶中她沒變。
蘇軾的《江城子》也記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