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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當裂縫出現時,衣麗娜就會記不起意大利語的“窗戶”。薩繆爾·貝克特似乎
更願意發出一個時代的聲音,當永遠不會來到的戈多總是不來時,愛斯特拉岡說:
“我都呼吸得膩煩啦!”弗拉季米爾爲了身體的健康,同時也是爲了消磨時間,提
議做一些深呼吸,而結果卻是對呼吸的膩煩。讓愛斯特拉岡討厭自己的呼吸,還有
什麼會比討厭這東西更要命了?貝克特讓詛咒變成了隱喻,他讓那個他所不喜歡的
時代自己咒罵自己,用的是最惡毒的方式,然而又沒有說粗話。與契河夫一樣,貝
克特的等待也從一開始就劃地爲牢,或者說他的等待更爲空洞,於是也就更爲純粹。
三姊妹的莫斯科是真實存在的,雖然在契訶夫的敘述裏,莫斯科始終存在於娥爾加、
瑪莎和衣麗娜的等待之中,也就是說存在於契訶夫的隱喻裏,然而莫斯科自身具有
的現實性,使三姊妹的臺詞始終擁有了切實可信的方向。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季米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