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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戈多則十分可疑,在高度詩化之後變得抽象的敘述裏,戈多這個人物就是作爲象
徵都有點靠不住。可以這麼說,戈多似乎是貝克特的某一個祕而不宣的藉口;或者,
貝克特自己對戈多也是一無所知。因此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季米爾的等待也變得隨心
所欲和可有可無,他們的臺詞尤如一盤散沙,就像他們拼湊起來的生活,沒有目標,
也沒有意義,他們僅僅是爲了想說話才站在那裏滔滔不絕,就像田野裏聳立的兩支
煙囪要冒煙一樣,可是他們生機勃勃。貝克特的有趣之處在於:如果將愛斯特拉岡
和弗拉季米爾的任何一句臺詞抽離出來,我們會感到貝克特給了我們活生生的現實,
可是將它們放回到原有的敘述之中,我們發現貝克特其實給了我們一盤超現實的雜
燴。大約十年前,我讀到過一位女士的話。在這段話之前,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