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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焱開着車,聊了起來:“沒想到你和椎祁在一起了。”
喻兼而沒接話,依舊偏着頭看車窗外的風景。
陸承焱不在意他這態度,繼續說着:“我這幾年忙,很多事兒沒顧上。不然,就喻家那點事兒,我就給幫了,落不着椎祁的身上,他其實本身不太有實權,也就當箇中間人,我不一樣,雖然我也有靠山,我靠山是自己正兒八經的親爹媽爺奶,而且自己也有能力。”
這話說得太過直接,乍一看不符合這羣人的行事作風,可細一想卻又理所當然。何況是陸承焱,他打小就狂,連親爺爺都覺得他狂過了頭,這才狠心把他扔去了非洲磨鍊。現在人確實是磨鍊得懂得用一副平面鏡來遮掩狂氣了,可並不是真的改了。
喻兼而沒有狂的資本,那話陸承焱能說,他不能接,也不想接。
陸承焱見他淡淡的,沒再說了,擰開了車載音樂,一連下來都是重金屬樂,聽得喻兼而腦殼有點疼,心臟也砰砰直跳不舒服。
好在陸承焱倒沒有故意繞路,正常開,很快就到了喻兼而住的小區外面,停在了一個僻靜沒人的小馬路邊。
喻兼而邊解安全帶邊說了句“謝謝”,正轉身要去開車門,猛地被陸承焱拉了一把,被迫轉身直面對方。下一秒,陸承焱欺身過來,將喻兼而卡在自己和椅背中間狹小的空間裏。
喻兼而有點難以呼吸,他呼吸到陸承焱身上濃烈的麝香味調的香水和男人的熱氣,不能說是難聞,但確實令他難受。
陸承焱垂眸看着不敢和自己對視的人,輕笑了一聲:“本來想陪你再多玩玩,突然改變主意了,我好像沒我以爲的那麼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