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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他一回味、啊不,是一回憶,依稀記得喻兼而這傻逼半點沒反抗。但凡反抗一下呢?
等傅椎祁清醒過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一次也是上,兩次也是上,接下來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也都沒差別了,倆人的關係就這麼稀裏糊塗地發展下去了。
……
傅椎祁看着喻兼而還在噩夢中掙扎,自己的內心也有一番掙扎,但最終還是走了過去,側身坐在牀沿上,把喻兼而拉到懷裏摟着叫他名字,嘗試把他從噩夢裏拉出來。
傅椎祁小時候也經常做噩夢,可是沒人及時叫醒他,只能他自己大叫着從噩夢中驚醒。
因爲這個事情,他的臥室被安排得離其他人臥室很遠,嫌他吵。即便那些人其實都很少會回去住,大多數時候都只有他和保姆,可他們還是那麼安排。
而保姆也不和他親,甚至討厭他,因爲保姆是他爸的遠房親戚,一個從窮山惡水裏被帶出來的可憐女人,生過八個孩子,夭折一大半,還天天被老公家暴,最後被傅椎祁他爸這個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帶到了城市做保姆。
她只是沒文化,卻不是沒心眼,甚至心眼兒多得很,自然牢牢地抱緊這條改變自己命運的金大腿,見傅椎祁他爸不待見傅椎祁,忠心耿耿的她就也不待見傅椎祁。
除此之外,傅椎祁老覺得她對那金大腿還有點兒畸形的感情。當時還幼小的他眼睜睜地看着她故意在他爸面前精心打扮,穿着清涼,搔首弄姿。
傅椎祁覺得他爸是很清楚對方心理的,但想當然他爸不會接受,他爸這人眼高於頂,身邊年輕貌美甚至學歷家世不差的鶯鶯燕燕一大堆,哪能看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