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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傅椎祁覺得那個保姆還有點兒求而不得因愛生恨的感覺,只不過她恨的不是他爸,而是他媽和他。她不敢對他媽怎麼樣,但可以對年幼的他怎麼樣。
傅椎祁深知做噩夢的痛苦,既然自己能順手把喻兼而從噩夢裏解救出來,就沒有不這麼做的理由。
叫喻兼而的時候,傅椎祁突然有點羨慕喻兼而,這傢伙能有他叫,他卻沒人叫。
傅椎祁洗完澡,吹了頭髮,去臥室一看,果然喻兼而沒等他,自顧自睡了。一點不懂感恩。傅椎祁腹誹道。剛剛他還幫喻兼而脫離噩夢了呢,等等他一起睡都做不到。
他撇了撇嘴,正要上牀,忽的看到了自己這邊的牀頭櫃上放着透明的玻璃杯,裏面倒滿了牛奶,蓋着蓋子。他用手背貼了下杯壁,是熱的。
這可真是……有夠廉價的敷衍啊。但凡煮碗麪呢?下幾個速凍餃子也行吧?
但有總比沒有好。
傅椎祁想了想,還是喝了兩口。
其實他很討厭喝奶,據說他打小就是喝奶粉。他媽說是爲了保持身材所以纔不母乳餵養他,可在他前頭的他哥和在他後頭的他弟,都是她母乳餵養的。所以他覺得她只是也討厭他而已。所有人都討厭他。他有時候想想覺得自己還是挺牛的,一般人都牛不到這份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