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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見到那位叫村木浩司的記者是在四月末。是在我札幌之行再次見到純子的遺像,緊接着又見了浦部雄策後回到東京的十天之後。
我們約見的地點選在銀座N飯店的大堂。
實際上,我在札幌約見浦部的時候已經順便跟他打聽過村木的下落。
浦部只知道村木十多年前就辭去了H報社的工作,轉到東京的某家報社工作去了。具體是東京的哪家報社他就不清楚了。我當時曾做過最壞的打算,我想回東京後挨家給報社打電話去找一個姓村木的人的話,最後總能把他找到的。可是第二天,浦部就特地打電話來告訴我說,村木現在是東京T報社的校閱部長。
“你見到他的時候替我帶個好。”
告知我村木的消息後,浦部如是說道。
我一邊向他表示謝意,一邊因爲體察到浦部對這位曾經因爲純子那位少女而形成對立局面的男人已經毫無芥蒂,甚至於還關心掛念而深感欣慰。二十年的歲月流逝可能在這裏也發揮了風蝕作用,已經化解了人們之間的積怨了吧。
就這樣,我通過浦部得知了村木的所在,於是第二天便往T報社打電話,約好了和他見面。
村木在我們約好的晚上六點鐘準時出現在N飯店的大堂裏。以前我從未見過村木這個人,只是通過電話各自說明了一下自己所穿的西服顏色等特徵,但是當他走進來的那一刻,我馬上就憑直覺得知那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