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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十二月,各地應考士子紛紛入京。韓昭和宋渝又聚了幾次,喝着酒論天下、論時局,好不快活。
其他士子之間,卻未必有這麼和諧。昨日驛館來了一位荊州士子,姓劉名適,字逢之。劉家在幾百年前還是荊州望族,曾經割據一方,但早已沒落,要不這劉適也不用來和寒門布衣爭一席位。不過有話說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劉家在老家還是一條京城強龍不好壓的地頭蛇,這人便也有些飛揚跋扈起來。
驛館裏的考生大多都在閉門備試,喜歡走動的也不想和這樣一個不通人情又鋒芒太露的人打交道,韓昭卻主動找上了他,邀宋渝和他同往望月樓聽曲喝酒。
這個瘦瘦弱弱的書生是老幾,他劉適是這種寒酸想結交便能結交的嗎?偏偏他行事張揚,也想去望月樓這種文人雅士出入的地方去走一轉。
從驛館到望月樓,要由城西駛往城東,韓昭揭起車簾,饒有興趣的東張西望。路邊有些妙齡少女,見車中之人雖是一身布衣,面色有些嬌弱的蒼白,卻眉目如畫,便喫喫笑着,媚眼亂拋。劉適憤憤道:“韓兄這敢情不是出來和我們聽曲喝酒,是來勾引良家少女的。”
車伕在大街小巷穿梭着,經過了一個路口。路口拐彎進去,便是當朝太傅、謝族族長的府第。
韓昭忽然“咦”的一聲。其餘兩人齊齊看去,只見謝府管家正在把一人送出門口。
只見她緩緩放下車簾,不滿的說:“這人是誰,我往太傅府投帖這麼多天都沒有迴音,這人怎麼反而從府中出來。”
劉適奇道:“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他是謝家外甥顧允,在太傅大人眼中和你們這些庶民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