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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自是存在的,因爲上一世的她,便是帶着那樣的感情去凝視楚桓咫尺天涯的背影。只是,現在的她,心裏再也裝不下男女情愛了。
她也就很不合時宜的道:“皇帝心胸狹窄,卻是當今皇族中最有大才之人,所作之事於天下百姓也是有益無害,所以現在你我還得全力助他變革,所以我想與太傅一晤,那均田制似乎只有他和陛下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謝遙:“......”這畫風有沒有轉變得太快了點?
自己打開了“不問風月,只談正事”的大門,哭着也要把路走完。謝遙直接讓韓昭登上自家馬車,一路回到了謝府。
謝鈞從宮中下值回到府中,見到的便是在正堂中負手而立的韓昭。順着她的目光看去,便是一幅山水圖。
寥寥數筆,勾出波瀾壯闊、羣山巍峨的大越江山。
兩人見禮,謝鈞走到主位坐下,望着那幅山水圖道:“此圖乃先師鄭文襄公遺作。”頓了頓,又道:“他也算是你太師父了。”
韓昭定定的看着他,不知此話何意。謝鈞是打算挑明瞭她是崔行之徒弟的身份,還是這一句“太師父”,純粹指的是他是她的座主,而鄭文襄公又是他的老師而已?
總之是語帶雙關。
韓昭不知謝鈞何意,便只順着他的話說了下去:“鄭文襄公曆經三朝,先後得高祖、武帝託孤,自有許多弟子得以學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