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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驛館,巡官正在堂中咬着瓜子。韓昭是最早住進來這裏的赴考士子之一,這一個月來和這個百無聊賴的驛館小吏也混熟了一些,便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着話。
“大人可知道顧允顧公子?”她忽然問道。
“和你們一樣,都是春闈士子唄。”巡官吐出口中瓜子。 “不過也不一樣,他是顧家公子,住的是洛陽顧府。”
韓昭奇道:“我今天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又道:“他既是顧家公子,爲什麼還要和我們這些小蟻民擠?”
“這我怎麼知道。”巡官奇怪的看着她,想了想,才道:“不過我聽說過,顧公子跟人說,他就是要證明給天下人看,就算同樣考的春闈,他們高門中人,還是比你們無名之輩更配爲官。”
證明給天下人看?天下人哪有論事的權力,還不是證明給那一意孤行要開課取士的皇帝陛下看。
這句話,卻不出幾日,已經傳遍了整個洛陽。
轉眼間,過了年關,已是興和四年。
春闈分三日舉行,第一日考經論,第二日考時務,第三日考詩賦。三日考試期間所有考生不論京城或外州人士,都必須住進尚書省的考場裏,喫喝拉撒都在輪值的禮部官員眼皮子底下,以防止作弊。
那些老古董的儒墨經論,她可是從來都不信的,不過百家學說自小便被師父逼着背了不少。第一日也就輕鬆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