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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時務,那就更不用說了。就算在十五歲遇到那人之前,她拜在聚賢山莊門下,有的就是正天下之歪的本心,學的就是治國理政之道。第二日時務卷的題目說的是個把月前的江南水災,這也與她記憶中的有所不同——估計上一世的時務卷,是那個在現世並不存在的人出的題目罷。
不過她還是一揮即就,寫的除了疏導之法,還有賑災、重建、減免賦稅等利民政策,顯得自己博學,但也沒有過於驚世駭俗。
第三日的詩賦卷,是不論記憶中的她還是現世中的她心裏最沒有底的。要說沒有底,這一次她更沒有底,畢竟這一世那唯一的主考官是她完全不認識的。
果然,題目和記憶中的也有不同。她卻沒想到,謝太傅出的題目,竟是要以“抱負”爲立意。時下詩文說的都是山水、風月、逍遙;謝鈞卻要從應考士子身上,看到他們對天下的抱負。在一個世家族長眼中,最重要的從來不是江山社稷,當然也不是忠君之事,這謝鈞作爲謝族族長,卻是真有心爲朝廷選用賢才的。
她想了想,還是兵行險着,揮毫寫下一首《行路難》。 (1)
歷時三日三夜的第一屆春闈看似無風無浪的結束,轉眼便到了放榜之日。
宋渝早早便起了牀,這些日來收穫得不少朋友的他一踏出房門便被拉着要一起去看禮部金榜,他道了聲等等,小跑到韓昭門前,敲了敲,卻沒有人回應。
劉適笑道:“子曜比你還急,剛剛出去了哩!”
宋渝納悶,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就留下了他自己出去了。卻也沒有深究,和一羣士子一起僱了馬車,往尚書省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