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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便要以爲她已經看穿了自己披着“謝遙重生”的外衣之下真正的身份。
可是,他是一隻駝鳥,若她不點破,他便只一直把頭埋進更深之處。
“我不知道該如何和你說。”他裝傻充愣道:“顧欽的事,是我忘記了;而張刺史口中可帶來殺身之禍的祕密……我總覺得,父親瞞着我的事都和二十年前的燕王長史案、甚至八王之亂的那些事兒有關。”
“對這些我認知之外的事,若不能儘快掌控,我心下實在難安。”
若不掌控,便難心安——韓昭曾經認識一個人,便是如此。可是,那個人並不存在於這個世上,而她此刻真的不想去想這些巧合。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良久,她終於長長嘆了一口氣。她記得師父曾經說過的,謝鈞對這獨子實在過於特別,不試試他們也難以窺得這祕密一二。
“去罷。”她聲音一沉,認真地道:“但我希望,你會選擇告訴我。”
謝遙走在如今只關着張刺史一人的刺史府大牢裏,他的腳步聲本來只是輕輕的,卻不知是地方緊窄還是什麼,似乎在四面牆之間一直迴盪。
關在裏面的張刺史毫無懼色,那臉色甚至比公堂相見時更加健康紅潤。見他朝自己的監房走來,不徐不急的輕笑道:“謝少卿不顧公堂之上公開審判的承諾,非要和在下見這私底下的一面,定是很想知道令尊和謝家最大的祕密了。”
謝遙嗤笑。“區區揚州刺史,能和陳郡謝氏、三朝元老拉上什麼關係?我來見你一面,不過是想看看你要搞出什麼花樣、有何所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