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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遙側臥在軟榻上,衣襟微敞,活像個懶洋洋的風流公子,嘴裏說出的話卻是一本正經:“我雖不知張刺史手上拿捏着的是個什麼樣的祕密,可事關父親,我不得不謹慎行事。”
韓昭放下手中毛筆,淡淡道:“懷遠好像對自己的事不太瞭解。”
謝遙的心直往下沉,嘴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笑道:“子曜此話何解?”
“顧欽來時,你對他執叔侄之禮,可人家明明一直與你平輩論交,當時我見他眼裏也是不掩疑惑之色。”說到這裏,她頓了頓,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續道:“如今張刺史手中似乎握有你的把柄,你卻反而想從他身上了解這把柄到底是什麼。”
謝遙心裏大喊冤枉。
好吧,他並不冤枉,他真的不是本來的謝遙。
顧欽一事上,的確是他疏忽了,沒有弄清原主和這年紀足可做他叔伯的顧氏家主的關係。可是,就算是原主,也未必會知道張刺史的祕密是什麼。
從謝鈞和他相處的態度來看,他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不是本來的謝遙,可是他對這個“親生獨子”,依舊很有保留。
他和韓昭、韓昭亡父以及聚賢莊主的那層關係,自己若不是步步進逼,謝鈞也大概永遠也不打算提起。他甚至還沒有跟他說明,那個被他們親手送上刑場的摯友根本不是真正的燕王長史。明明連春闈考生的應答他也毫不吝惜地和自己這個便宜兒子分享,爲何在燕王長史案一事上,他卻刻意有所保留?
他把後半部的分析和韓昭娓娓道來。她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謝少卿可知什麼是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