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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怎樣才能把月華嚥進身體裏呢?魏十七把獸皮翻來覆去,橫看,豎看,正看,倒看,翻過來看,始終想不通其中的關鍵。
趴在地上歇息了一會,青狼繼續爬上山崖,孜孜不倦地重複吞嚥月華、以背撞樹的過程,直到黎明時分,纔有氣無力地趴在草叢中,背上傷痕累累,慘不忍睹。魏十七知道它爲什麼這樣拼命,他只是在一旁靜靜觀察,沒有試圖阻止。
喘息了良久,青狼掙扎着爬起身,朝魏十七點頭示意,踉踉蹌蹌消失在山林中。
魏十七辨明方向,回到老鴉嶺下,胡亂填飽了肚子,倒頭就睡。在黑松谷守了十來天,鐵打的漢子也撐不住。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醒來已經是中夜時分,一輪圓月高掛在天際,照得四下裏雪亮,如同鋪上了一層銀子
。
魏十七喝了幾碗鹽茶,把獸皮打開,仔仔細細再看了一遍,確認沒什麼疏忽,起身找一塊巨石盤踞而坐,面朝月華,深吸一口氣,慢慢張開嘴巴。他想象着月華如水一般流進口中,稍加吞嚥,沿着喉嚨直達丹田。重複數次後,體內沒有任何異樣,他心知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第一步都沒有成功,不必要學青狼傻傻地去撞樹。
接下來的日子裏,魏十七變換姿勢,存念默想,反覆嘗試吞嚥月華,可無論怎樣努力,始終沒有進展。他進山尋找青狼,青狼憔悴萎頓,精神比他更不堪,顯然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到底是方法不對頭,還是缺少一種叫天分的東西?既然黑松谷那頭老熊都能修煉,魏十七隱隱覺得,原因極有可能是後者。
他急忙把這掃興的念頭趕出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