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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問的鐘筆無言以對。不錯,你不曾對我動過粗,甚至很多時候予求予與,百依百順,但是你傷的卻是我的心,這比任何事情都不可饒恕。
她承認她恨他。爲什麼會恨?是因爲曾經有過愛。
相對的,她也一定傷過他的心,比如現在。感情這筆帳,不管愛與不愛,剪不斷,理還亂。
左思大喝一聲:“送客!”毫不客氣趕張說走。這是他家,想怎樣就怎樣,他不想看見那個令他寢食難安、如鯁在喉的人,就可以命令他滾蛋。怨不得他不客氣,誰叫他自己送上門來自取其辱。
保鏢打開門請張說離開。
張說倒沒有怎麼生氣,從他跨進左府那一刻,便做好了被趕出去的心理準備,至少沒有人對他動粗,他很感激。整了整衣服站起來,“打擾了。”鍾筆要送他,他一手阻止,“你跟左先生把話說清楚,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會待在香港。不急,慢慢來。”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他先不回北京。
鍾筆很感激,張說總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英勇無懼,不離不棄。但是此刻不是展現你儂我儂、依依不捨的時候,爲了避免刺激左思,她點頭,“走好,我就不送了。”刻意顯得冷淡。
房門在張說身後無聲合上,客廳裏只剩下她跟左思。言盡於此,再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於是站起來,“我回房了。”
左思意外的當着她的面抽起了煙,餘煙嫋嫋中,他淡淡說:“其實,我打算明天帶你跟左學一起出海。”離開所有繁雜的人和事,只有藍天,白雲,大海,還有他們一家三口。那艘“鍾情號”遊艇,她還沒有真正享受過。
他哪裏會當真軟禁她,只不過想給她小小一個教訓罷了,省的她動不動就亂咬人,沒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