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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張凡這麼一說,朱翊鈞頓時有些爲難起來,顯然張凡說的並不錯,而他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
不過朱翊鈞這種彷徨的模樣並沒有持續多久,隨即他就鎮定了下來,而且面上還露出了衣服堅定的模樣:“老師,即便是如此,朕還是覺得,這經筵確實是要有趣的多了。”
“爲何?”張凡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問道,“方纔陛下不是才說過,經筵比起讓馮公公呆在陛下身邊,更加覺得無趣嗎?如今陛下爲何又說,經筵要有趣的多了?”
“朕並沒有說假話。經筵確實比之讓馮寶呆在朕的身邊還要讓朕不自在。”朱翊鈞面對張凡的這個問題,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但是這也只不過是看上去罷了。實際上,讓馮寶呆在朕的身邊,本身就是讓朕時刻在受着煎熬。”朱翊鈞說這番話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模樣。
而張凡,只能夠做出一副心領神會的模樣。但是張凡的心裏面,已經是給馮寶下了一張抓他的駕帖了。
想想,一個皇帝,一個還不過只有十歲的孩童皇帝,對於一個人有着這麼大的怨念,那人將來會有什麼下場呢?
或許五年,或許十年,最多也就不過十年光景。只要朱翊鈞以親政,張凡敢肯定,第一個倒黴的就是馮寶了。想到這裏,張凡心中不由得開始爲馮寶默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