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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衣鉢傳人?”少女們卻聽不懂徐大眼的恭維話,瞪大了眼睛追問。
“從字面上講就是她把自己的衣服飯碗都交給了你,可以理解爲你接受了她賴以謀生的技藝!”徐大眼苦笑着回答,心中暗罵自己糊塗。與兩個異族少女掉文,純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把賴以謀生的技藝傳給了我?”藍衫少女眨着眼睛想了想,依然不明白其中內涵,“難道教會了別人,自己就一定要捱餓麼?所以一定要用衣服和飯碗來比喻?”
“我們中原人多,如果一門手藝誰都會了,就賺不到錢了。就像你們草原上的皮貨,越多越不值錢!”李旭找了個形象了例子來解釋。
碎藍輕輕地笑了起來,拍了拍手,嘆道:“我明白了。好在晴姨不靠賣畫活着!”想了笑,又微笑着補充:“可是,有誰的畫技能達到晴姨那種地步?她要真肯爲人畫像,恐怕出五百張生皮一幅,人們都搶着買!”
霫人習慣以物易物,至今沒有太完整的錢幣概念。商販們今天用生皮來交易大多數貨物,所以少女也用生皮來比喻師門畫技的精湛程度。
“晴姨的畫技那麼高,那你們兩人豈不是名師出高徒!”徐大眼言不由衷地恭維,心裏卻愈發喫驚。學畫一途,頗爲艱難。除非是天縱之才,生下來就帶着生花妙筆的。否則從開始落筆着墨學起,到能在瞬間捕捉住人的面貌神態,沒十年苦功難以達到。並且畫畫不比習字,不能用樹枝沾了水在石版上修其神韻。所以光是每年浪費的紙張錢,就是一筆非常不菲的開銷。少女口中的晴姨畫技如此高超,恐怕更不會是被拐賣到草原的普通民女了。
“晴姨的畫技當然高了,不過我們兩個都沒學會。你們漢人賣的紙太貴,而羊皮又不像紙那樣容易着墨!”藍衫少女撅着嘴巴,有些悻然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