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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不少。宇文述大人向來勤於播種!”有人在旁邊亂哄哄地答應。作爲護糧軍的一員,凡經歷過那場莫名其妙的襲擊事件和鬥毆風波者,都不會對宇文家有太多好感。
“那可大大不妙,旭子這下有苦頭喫了。據說宇文家的男人素來生得女人相,心思也如女人般難以琢磨。但是他們家的女人麼,呵呵,剛好和男人掉過來!”
“可憐啊,可憐,可憐李校尉少年才俊!”大夥看着李旭,皆滿臉憐憫之色。彷彿他已經成了進入虎口的羔羊,就待宇文家這頭大老虎擇時下口了。直到把李旭看得心裏發了毛,才鬧哄哄地轉過身,尋找其他的開心話題。
酒桌上的話題向來固定不到一處,大夥開心過了,也就算了。可李旭卻被人無意間說中的心事,興趣缺缺,四下碰了幾碗酒後,就悄悄地溜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還是小心些,宇文家的人,做事向來古怪!”見大夥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別處,秦子嬰在桌子底下偷偷拉了李旭一把,低聲叮囑。
“他家人很喜歡與人爲難麼?”李旭想了想,悄悄地請教。他老家易縣地方偏僻,民風相對淳樸,關於朝廷內部的掌故平素很少有人說起。所以李旭對官場傾軋的知識瞭解很少,甚至可以說基本上是一片空白。而今晚宇文士及的古怪表現,卻非常令人生疑。說他完全懷的是惡意吧,他的話語裏卻不乏逆耳忠言。說他是好心提醒吧,李旭又看不清其動機在哪?
“每個家族爲了自家利益都會不擇手段。宇文家大,圖得東西多,所以做事的風格就更狠辣些。別的家族小,能爭的東西少,所以表面看上去稍爲善良。骨子裏,其實都是一路貨色!”秦子嬰看看四下無人注意自己和李旭兩個,以極其低的聲音總結道。
自從未婚妻被宇文述和麥鐵杖兩個老傢伙逼得離家出走後,秦子嬰的性格就開始變得偏激,說出的話也極其尖銳。李旭平素總跟他一起練武,知道他心情鬱郁,所以也不介意偶爾被其言語所傷。但秦子嬰對世家大族一些行爲的評價,在李旭眼裏卻是入木三分。
“宇文世家很大麼?”李旭給秦子嬰倒上一碗酒,小聲追問。
劉弘基到別的桌上向弟兄們致謝去了,熱鬧也跟着他移動到另一張桌子上。李旭心中有事,秦子嬰心情不佳,二人剛好坐在一起偷偷地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