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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名振被表妹大膽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向後撤手。那片溼漉漉的臉頰他做夢中無數次捧起過,現實中,最後一次接觸卻是發生在八歲之前。
手腕上傳來的力量大得出乎意料,小杏花的緊緊地抓着他的手腕,指節發白,彷彿握着的是根救命的稻草。“七當家讓我一輩子伺候你!”她一遍又一遍強調,眼中依舊在不停的淌淚,呼出來的氣流卻熱得發燙。
七當家杜鵑的原話是:“如果你不陪他睡睡一次,他一輩子都不會甘心。我成全你們,但你自己最好記得自己的地位!”這話的前面部分太羞人,她沒法如實重複給程名振聽。記憶中,從來沒有任何女人像七當家說話一樣糙。但此刻回想起來,那些糙話卻如同火焰,燒得她迷迷糊糊忘記身在何處。
“七當家讓你來給我侍寢?”程名振愈發喫驚,一時竟無力將自己的手抽回。他知道杜鵑膽大潑辣,卻沒想到杜七當家做事驚世駭俗如斯。還沒等想明白是哪個混蛋教導杜鵑這樣做,小杏花的身體卻順着他回撤胳膊的力量跟過來,烈焰般的紅脣緊緊地堵在了他的嘴上。
轟!彷彿無數個太陽在眼前爆炸,程名振本能地閉上了眼睛。炙熱的火焰順着嘴脣流過喉嚨,流過脖頸,流過胃腸,一直流進靈魂的深處。他覺得自己被點燃了,身體變得僵硬,練過武的手腳也不聽使喚。完全憑着本能攏緊雙臂,將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理智中,卻湧起一絲低低的吶喊……
這個時候,理智總是兵敗如山倒。很快,兩個人便滾在了一起。屋子中的蠟燭在跳,跳躍的燭火卻遠不及人內心深處的烈焰。那是我的,本來就是我的。無數理由在冥冥中重疊,彷彿來自遠古荒野的號角。偶爾輕輕一聲呻吟,無法停止驚濤駭浪,只能令號角愈發狂野。
小杏花的身體剛剛洗過,還帶着淡淡的香皂角味兒。她的身體很軟,牢牢地貼過來,熱得人無法呼吸。雙臂無師自通地鬆開,程名振伸手去解那些礙事的衣服。小杏花含着淚笑了笑,用手在自己身側輕扯,將那些羈絆徹底鬆開。
當兩個人徹底相對時,程名振依舊恍恍惚惚。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他發覺自己好像不是很清楚。只覺得身體某個部位硬得厲害,也燙的厲害。“杏花---”他聽見自己喉嚨裏發出顫抖的聲音,根本不是平素那個淡定自若的自己。然後聽到小杏花輕吟般的回應,手又被慢慢拉過去,貼在人間最柔軟的所在。
“我想要你!”他突然楞頭楞腦的喊了一句,也不管外邊是否有人偷聽。回答他的是一身低吟和急促的喘息。對面吹過來的風帶着火星,將身體內已經爆燃得火焰越吹越旺。什麼道德、理智,什麼男女大妨,統統閃遠邊上去吧。她是我的,本來就是我的。任何人不能搶走!
小杏花微閉着眼睛,欲拒還迎。曾經在生命的某一段時間,她似乎期待着這一刻。等待的過程是如此漫長,以至於整個人都在旅途中迷失。手臂勾住程名振的脖頸,她將然繞着的雙脣也壓在自己胸口。雙腿像藤條一樣盤上去,緊緊箍住大樹的腰。那棵本應屬於她的大樹好結實,皮膚粗糙得如同被沙碩打磨過。不對,那不是沙碩,而是傷口,剛剛癒合還沒來得及結痂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