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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跟着!”柳兒迴轉身,用力將小丫頭拉起來。“得不得勢不能光看表面。院子裏的那兩棵杏樹開得還豔呢,能咋呼得了幾天?”
“夫人說得極是!”小丫頭晏紫聽得似懂非懂,眨巴着眼睛回應。
跟這種沒經歷過多少人間風雨的小丫頭說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柳兒想了想,自己也覺得很無聊。搖頭一笑,低聲命令,“好了,你早晚會懂。走吧,咱們也出去轉轉,省得在屋子裏邊悶得慌!”
這是小丫頭晏紫最爲盼望的事情,所以迫不及待地答應着去準備。片刻之後,主僕兩個收拾停當了,也拎着放蘆芽的竹籃,相伴向澤地深處走去。
最近一段時間沒有戰事,男人們可以留在家中做幫忙,女人被則被從繁重的農活中解放出來,四下尋找野菜改善伙食。因此,湖畔周圍到處都是笑聲,將整個澤地襯托的生機勃勃。如此多的人都幹同樣的事情,分到每個人頭上的收穫難免就少了。好在柳兒和晏紫兩個的目的也不在挖蘆芽,只是拎着竹籃,一邊走一邊天南地北地閒扯。
“你家哪的?”愛打聽個人私事是女人的天性,即便是圓滑如柳兒也不能例外。
“南和!”晏紫咧了咧嘴,說了一個非常不願意提及的地名。
那是距離鉅鹿澤非常近的一個彈丸小縣,有一條水路可以直達澤內。在程名振沒入澤之前,張金稱等人可沒有兔子不喫窩邊草的覺悟。便利的交通即意味着“綠林豪傑”們朝夕可至,有錢的大戶人家早跑光了,剩下沒錢也沒勢力的,只好留下來聽天由命。
“你也是被掠來的?怪不得這麼膽小。”感懷自身遭遇,柳兒忍不住停下腳步,摸着小丫鬟的頭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