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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此番暗示過於隱晦,對於杜鵑這類心無溝壑的人根本不起作用。她只是吐了下舌頭,略表歉意,然後便又嬉笑着問道:“病了?柳兒姐姐不會是有喜了吧?張二伯,你可真有本事!”
“沒有,只是偶感風寒!”張金稱想板起臉來說幾句呵斥的話,又被杜鵑後半句追問弄得啼笑皆非,“再者說,她即便懷了孕,與我的本事有什麼關係?”
“大當家又有親兒子了唄!那還不是本事?”杜鵑歪着腦袋,自顧一個人瞎高興,根本不看張金稱的臉色。
被她這麼一攪和,衆人好不容易塑造出來的嚴正氣氛蕩然無存。萬般無奈之下,張金稱只好暫且丟開王爺的架子,笑呵呵地數落道:“你這丫頭,嫁了個讀書人也沒學得斯文些!我本以爲小九可以把你教好呢,估計到頭來,連他都得被你帶野了!”
“什麼叫斯文?”杜鵑的笑容裏邊透出幾分不屑。“就是心裏想一套,嘴上說的卻是另外一套,還故意弄幾個別人聽不懂的詞,來顯擺自己的高人一等麼?算了吧,與其學這些,還不如一刀砍死我呢!”
此處是程名振的地頭,張金稱即便心裏再對杜鵑不滿意,也拿她毫無辦法。無奈之下,只好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將頭轉向程名振,和顏悅色地問道:“一路上我看到田裏的人很多,今年的莊稼收成應該不錯!你明年準備擴招多少弟兄,鎧甲器械夠不夠?”
程名振仔細想了想,非常恭敬地回答道:“稟王爺。末將在夏初時爲了招攬流民前來屯墾,以王爺您的命令曉喻全境,今年和明年都不徵糧賦。所以田間收得再多,也到不了末將手裏。因此錦字營的人數還是原來那些,今年和明年都不會有太大變化!”
“哦!”張金稱輕輕點頭,“也是,人不能言而無信。當初的命令,的確是孤同意了的,不好再改口。兵貴在精而不在多,這個道理你比我懂。先這麼着吧,今年錦字營喫點虧,日後我想法給你們兩個補上。反正打起仗來,我也不會命令銳士營單獨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