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兩個人去喝酒,伊一元問:“這扎活也結束了,我們兩個也是看了一天,你覺得哪一個活兒能拿到大獎?”
“扎活是太複雜,各紙鋪都有自己的扎道兒,這個不好講。”滕叫天剛說完,那個扎着小辮的人就進來了,往裏看了一眼,就過來了。
滕叫天沒說話,這個人過來。
“滕先生,伊先生,我是唐山的鄧剛,陰紙鋪的。”鄧剛說。
滕叫天沒聽說過,伊一元也沒聽說過。
“請坐。”滕叫天說。
這個就是動了古式扎的那個人,紮了一朵最爲普通的白紙花兒,古式扎是十三式,式式邪惡,詭異。
倒上酒:“我早就聽說過叫天紙鋪和一元紙鋪,今天過來比賽,也正好拜訪兩位先生。”
“嗯。”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的應了一下。
這鄧剛是什麼意思?誰也不知道,兩個人不多說話,就是應着,看看這鄧剛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