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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剛敬滕叫天,伊一元酒後,說:“我來拜訪兩位先生,也是聽家父說,叫天紙鋪和一元紙鋪有絕扎,也是想請教,交流一下。”
這個鄧剛在唐山的陰紙鋪也不是一般的紙鋪了。
“我不過就是在這個小小的南城討個生活,什麼絕扎。”伊一元馬上就閉門。
滕叫天笑了一下說:“各鋪都的絕扎的活兒,但是到現在幾乎都不用了,十年八年的,扎不上一回活兒,所以,也基本沒有實際上的操作了。”
“噢,是這樣,那就不聊這個了。”
“你唐山的,不是東北的,怎麼也過來了?”伊一元問。
“接到了請紙了,這個姚紙我確實是不知道,過來呢,也是想多多的學習,把扎紙藝術傳承下去,我們扎紙一直就沒有一個立門兒,這回是扎紙藝術了,也是一件好事兒。”鄧剛說。
“嗯,確實是。”滕叫天心裏也是挺喫驚的,這姚紙玩得很大,不只是東北了。
這姚紙的勢力有那麼大麼?
是千年紙紮,走了百年暗紙,這不禁的讓滕叫天和伊一元心裏生出恐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