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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兆國連忙給他遞上一塊溼毛巾,說道:“彭長宜這三條的確不好對付,我們不能硬來。”
“他到底什麼背景?”二黑問道。
鄔友福說:“他什麼背景?他什麼背景都沒有,但是後面的背景可以找上他,借他的手來收拾咱們呀。”
“怎講?”葛兆國坐下說道。
“彭長宜這樣做,絕對是得到了翟炳德的默許,你想想,翟炳德這幾年來過咱們三源嗎?三源,他的水能潑進來嗎?”
二黑說:“這和錦安有什麼關係?”
鄔友福瞪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先不說他對三源怎麼樣,就說現在他對亢州吧。他對樊文良始終是不敢冒的,樊文良在亢州的時候,他沒去過一次,樊文良走了,他就經常路過亢州了,明裏暗裏的沒少去,可是後來又不怎麼去了,爲什麼?是江帆讓他失望了,江帆和樊文良的死黨王家棟打得火熱,這是他最忌諱的,本來鐘鳴義走,就該是江帆接班,但是江帆沒有接班,甚至其它市縣調整的時候也沒上一步,這是爲什麼?”
二黑當然不能理解這麼深的問題,他睜着迷惑不解地目光看着鄔友福,虔誠地聽着。
鄔友福繼續說:“江帆家庭不和,翟炳德似乎在替老首長教訓江帆,其實不是,他是在爲江帆背叛自己而教訓他。韓冰去了亢州,隨後又去了兩個副市長,江帆的權力在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