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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梅此時酒醉如稀泥,便再也支撐不住,撲在寒江雪的懷裏一陣哽咽和呻吟。
此時寒江雪的船艙裏只點了一根蠟燭,人影搖搖,卻也昏暗。寒江雪來不及細看,便抱起跌撞進來的俏梅朝牀上走去。
寒江雪道:“不會喝酒,還喝成這個樣子,如今難受,我看着卻心疼,下次可知道改了”。
那俏梅緊緊摟着寒江雪的脖子,昏暗的燈火下,兩人便臉貼着臉,撲在牀上。
寒江雪便道:“我再去點根蠟燭,卻給你倒杯水來”。
寒江雪剛欲拿開手準備轉身,那俏梅卻一把拉住,寒江雪猝不及防,便又撲倒在俏梅身上,兩隻手卻本能的向下一按,恰按在俏梅碩大的胸脯上。寒江雪頓時感覺不對,便立馬一驚,站了起來。
寒江雪急忙點燃一支蠟燭,小心翼翼的近牀前來看,不由得大驚,只見牀上躺着蟬鬢蓬鬆,衣衫凌亂,酥胸半露的俏梅,已經醉得人事不知,正閉着杏眼,嘴角含笑,猶如憨態可掬的醉美人一般,肆無忌憚的躺在那裏。
寒江雪突然心跳如雷,臉紅耳熱起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寒江雪呆站在那裏,呼吸急促。約半盞茶的時間,寒江雪才突然回過神來,自付道:“蕊兒,蕊兒此時卻不知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