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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外表來看,他就應該是一個安靜內向的剛成年的男孩兒罷了。但事實上,他不是。
換了個姿勢,距離角落裏的小暖爐更近一些,“對了,我還不知道飛龍湖在哪兒呢?”聽着外面的動靜,人聲少了,不知到哪兒了。
“在天龍山,皇家獵場以北。距離皇城二十里,需要兩個時辰。趁着這個時間你可以睡一覺,不要再說話了,吵得很。”閉上眼睛,宇文玠不打算再和她說話了。而且,還直言她很吵。
白牡嶸無言以對,她只不過問個問題罷了,果然討厭一個人,連呼吸都是錯的。
“有的人不說話也可以做出很讓人生厭的事情,譬如成親那日,你爲什麼脫我衣服?既然早就打算休了我,遠離我這個曾被爭奪的‘禍源’,你脫我衣服就不對了。”他的做法才令人費解。
“洞房花燭,本王脫你的衣服有何不妥?不過那時倒是不知你有自解衣衫的能力,是本王小瞧你了。”閉着眼睛,他諷刺的極其到位,同時又將自己脫她衣服的行爲說的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