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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凌薇笑了笑,醫療站那邊還有事情,不打算跟阿婆多說了,要拉着晚晚告別了。
“說起來,前幾天住在你們醫療站的那個男人,”阿婆說着,去水槽那邊洗手,“就是受了傷的那個,我記得他。我對他印象很深,他是在這裏還算有名的一個毒販的馬仔,去年呢,還沒發洪水的時候,我們村子裏收了罌粟,要交貨出去,有幾次是他帶人來收的。”
“不過啊,沒一陣子這邊的管制力度就加大了,種再多也賣不出去了。”阿婆指着屋外一片禿蕪荒涼的土地,唉聲嘆氣的,“現在管的很嚴,大家都不敢種了,年前產量就折了一半,他之前來了一次,也沒貨了,他們毒販的生意也不好做啦……這山崗上,成日都有人盯着呢,前面已經不景氣了,後腳又來了場洪水,什麼都沒了……”
阿婆說着,就有些哀惋。
一回頭,那個女人已經拉着那個女孩子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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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綏死後,康泰亨整個人像被抽乾了所有的精神氣,跟個沒骨血的空殼子似的。
做過一遭手術,人本就脆弱,氣色差到極致,只時隔了大半個月不見,沈知晝進來看到那副乾枯的骷髏架子縮在那兒,還以爲他是吸毒吸成了這副鬼樣子。
不過,但凡有點兒腦子,想賺持久一些的錢的毒販,都是不吸毒的。
玩命賺的錢,也得有命花,誰也不會做這個虧本的買賣把自己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