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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我早就想跟你們說了,”康泰亨捏着手裏兩個文玩核桃,輕輕咳嗽着,上氣不接下氣的,“林先生要人去港城,我之前呢,也有這個想法。”
他在泰國拜佛幾乎一月有餘,滴肉不沾,加上康綏死了,那張枯木般皺褶縱橫的臉,臉色差得像張泡皺了的黃紙似的。
“不過啊,一碼歸一碼,伽卡的生意,咱們還得做,那港城十萬八千里的,久了,我可就把控不了了,我在這裏發家,阿綏呢,也自小在這裏長大,他以前還總跟我講,要做的更大些……唉,不景氣就不景氣麼,澇季一過,慢慢也就好了嘛……”
他又咳嗽了兩下,背過身去直乾嘔,撕心裂肺地咳,要吐血了似的。轉而一抬臉,就朝着坐在長桌另一頭的沈知晝說:
“我之前向林先生舉薦了你,他也急着要你去港城,不過我又回絕了,阿綏不在了,你就留下來,幫着我操持操持吧。”
這天后,集團內部一衆人私下裏對此事議論不絕。眼紅的有,不服的也有,不過更多的是替他感到惋惜。
沈知晝若是去了港城,跟着那位家大業大,手腕兒粗壯的林先生,肯定比跟着在伽卡苟延殘喘的康泰亨要強得多。
程嘉樹這些天要去緬甸一趟,替康泰亨見個那邊的小毒梟。
那邊提前埋伏好了警察,佈置好了充足的警力,到時候會聯合國際刑警,將他們一舉打滅,但表面上還是會維持交易成功的表象,爲了不打草驚蛇。
康泰亨此人老謀深算,做這一行少說也有十幾年了,近些年越發不景氣,加上一遭手術和一場天災洪水,將他逼近式微,情況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