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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過去以後,這個城市很快就涼了下來。
室友開學以後最大的樂趣也沒有了,前一陣子,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沒事溜達到操場邊上去,看着大一新生在烈日下被摧殘。有一次他甚至抱了半邊西瓜過去啃,顧遲都很疑惑,爲什麼室友居然還能活着回來,並且還沒有缺胳膊少腿。有這樣的例子在,誰還敢說當代大學生的素質不高呢?
鄭承嗣說:“我還嫌他們練得不夠呢,我們軍訓的時候,想請個假都沒門,而且去年天氣還更熱,四十度高溫都不讓休息,非要練隊形。簡直不是人!”
結果去年,隔壁學校就是因爲太過嚴格和不近人情,害得有學生因爲中暑去世了。才換來今年的寬鬆,據說只要跟教官說句身體不舒服,馬上就可以去一旁休息。如果是女生,還有人去送熱水關懷。
“但我今天還聽到團委書記說這屆太鬆散了,說不定下一屆又嚴起來。”室友作爲大二學生去維持秩序幫忙,剛看完了新生的軍訓閉幕儀式,“對了,你教的那個學生不就是下一屆嗎?”
好像還真是,不過那時候顧遲都已經大三了,周挽越也不一定真的會考他們學校,到時候能不能看到也不一定。
“他最近怎麼不來了?”鄭承嗣想起來,“前些天老跑來找你,我都看煩了。有幾次你出去了不在,他還喫你桌上的零食!”
“零食就是給他準備的。”顧遲對鄭承嗣的舉報哭笑不得,“你纔是偷喫的那個好麼?他最近……可能上課吧。”
鄭承嗣又叫起來:“說得跟他以前不上課似的!操,怎麼會有這種高中生,就應該把他送去毛坦廠!”
這個問題,顧遲也問過周挽越。周挽越倒也不是不上課,只是作爲走讀生,合規地缺席了很多晚自習。而據顧遲所知,很多老師也是會在晚上講題的,周挽越不去聽,總感覺錯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