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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機玄:“你之前和邪佛對視的時候是不是說了一句,至少供奉了百年才能動搖你的佛心,如果供奉邪佛的人是那個男孩子的話,怎麼能有百年?所以我想,那個男孩只是一個意外,一直供奉這尊邪佛的另有其人。”
賀洞淵忽然明白過來,他目光盯住那個進來破廟的人影,和林機玄一起退回了角落裏,靠着寺廟坍圮的牆垣遮擋住自己的身影,靜靜地看着那個男人的動作。
他跪在佛像面前,磕了幾個響頭,從帆布袋子裏掏出上好的供品,伸手從佛龕裏取出酒杯時,不經意被灑了一手背的酒,他愣了一下,應激似的猛地將手收了回來,險些摔了酒杯,忙抬頭看了一眼邪佛,見邪佛沒有任何反應才長出口氣,小心翼翼地退回原位,將杯子裏的酒全都倒在旁邊,罵道:“到底是誰往這兒倒這種破酒,惹怒了羅剎大神可怎麼辦!”
賀洞淵耳聰目明,一聽這詞後,瞬間想明白了,他給了林機玄一個眼神,示意稍安勿躁,隨後見男人重新倒滿了一杯酒,將牛、羊、豬三牲一一擺開在佛龕前,叩頭行禮,口中唸唸有詞,隨後又行了叩拜大禮。
他這一套禮節比先前那小男孩正規多了,顯然是傳承下來的章程。
做完這一切後,他屏息趴在地上,時間彷彿靜止——
下一秒,三牲突然從盤子裏消失,只剩下累累白骨,而杯子裏的酒水也一掃而空,如同瞬間蒸發一樣,消失殆盡。
盤子晃動了下,男人聽見聲響後等了片刻才慢慢把頭抬起來,看到東西全都被“笑納”之後,忙又匆匆將東西收拾好,一股腦塞進帆布包裏。
正要退出古廟時,邪佛忽然發出女人的聲音:“三日後午時,你居住的地方西南百米,有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