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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
搔首長吁問老天,世情堪恨又堪憐。
良心喪盡供狐媚,佛道訛傳作野禪。
強合天親稱父子,妄扳路柳當姻緣。
昏昏舉世如狂瞽,廢去倫常只愛錢。
卻說衆人看罷蠟丸內書,爲何大驚?只因上寫着的“於四月廿四日皇上大婚之日,放火燒綵樓爲號,裏應外合,搶奪京城。”進忠將劉保下了死監,着人飛報九門,仔細防守。凡一應出入,俱要用心搜巡盤詰。
次日,三法司提到劉保等一干人,當堂審問。劉保也不等加刑,便招出:“與李永芳相通,約於大婚之日燒着綵樓。李永芳以兵外應,要取京城。事成之日,封我爲燕王。王祚是李永芳的家丁,同周如光先來通信,在酒店內走了。陳遠是小人的表弟。二十日先有五百邊兵,分頭入城。”法司聽了,盡皆愕然。又問道:“各門把守甚嚴,他們從何處進來的?”王祚道:“咱們是初十日從哈噠門進來的。”又問了一遍,衆人口詞相同。公擬定通同謀叛大逆,劉保、王祚、周如光俱應凌遲;陳遠爲從,應立決。帶去收監。着東廠並城上沿門緝拿周如光。次日於娼家拿到,對了口詞,具本覆奏。旨下依議,着即處決。四月十五日兩棒鑼鼓押赴市曹,登時處決。正是:
堪笑奸奴似毒蝤,妄求非分媚氈裘。
一朝身首分西市,血肉淋漓犬也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