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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蒼蒼非正色,也應直道在斯民。
憐君別淚濃如酒,錯認黃梁夢里人。
親友們安慰了一會,都回去了。他只留好友徐元修在書房同宿,逐日談論詩文,不及家事。父母叫他內裏去宿,他也不肯,恐對家人婦女哭泣之狀,方寸要亂。他竟一無所顧。及至縣尊到門,他便挺身就道,止同一個表兄飄然長往,終日路上吟詩作賦,每得佳句,便擊節歎賞,全無一點愁苦的光景。
途中又作《述懷詩》一首,道:
便成囚伍向長安,滿目塵埃道路難。
父母驚心呼日月,兒童洗眼認衣冠。
文章十載虛名誤,封事千言罪業彈。
寄語高堂休苦憶,朝來清淚飽盤饗。
又過丹陽道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