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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端着一碗藥進來,又轉身將門關好。子如看見那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撲過去跪坐在了他腳下,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欲哭道:“多謝恩人相救!請恩人收留我吧!我會做飯洗衣服擦地的!”子如剛說完又想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在家是用電飯鍋做飯,是用洗衣機洗衣服,可古代好像沒這些東西。那她能做的就只是擦地了?古代的拖布和現代的不會也差別好大吧?
那男人將藥放在桌子上,雙手扶起她皺着眉說:“二小姐,溥馭還有事情要忙,沒有時間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惡作劇,藥放在桌了上了,溥馭退下了。”那人說完就走了,子如莫名其妙了,她還沒看清那男人長得什麼樣,他就走了,也沒說到底收不收留自己。二小姐?什麼二小姐?她沒大聽清楚。她剛纔一着急,撲過來的太猛了,自己的膝蓋硬生生磕在地上她一直忍着沒喊疼,這下那個自稱溥馭的男人走了,她才坐在地上“哎喲”着看起自己的膝蓋來:表面上沒什麼事,但兩三天以後一定會淤青的!她可是有被磕過的經驗的,不,應該是被磕的經驗十分豐富,因爲她在姑姑的舞蹈工作室經常幫別人排練舞蹈,這種傷幾乎沒有斷過。子如看看桌上的藥,端起來聞了聞,還好比自己生病時喝的藥支淡一些。子如一口氣將碗裏的湯藥喝光了,又將油燈放在離自己近的地方細看起自己還在生疼的膝蓋來。
子如房間房頂上的男人蓋好了瓦片翻身下來了,他雙臂抱在胸前慢慢往前走,時不時還摸摸自己的下巴,似是遇上了難題。
對面跑來一個小子,他端着兩個碗眼看就要撞上溥馭了,溥馭伸手扶了他一把,他才穩住身形。那小子欲哭道:“溥爺,小……小的該死,只是廚房裏沒有糖了,這是剛剛買的!”
溥馭輕輕敲了一下那子小的腦袋說:“真真的該死!就不知道預備下麼!”聽溥馭說這話,那小子忙跪在了他腳邊。溥馭拉起那小子說:“行了,回去睡吧,二小姐已經將藥喝了。”溥馭繼續摸着自己的下巴往前走了,那小子看看自己端的東西,又看看不遠處二小姐的房間,懵了。剛纔溥爺那是什麼意思?二小姐把藥喝了?不是吧?二小姐喝個藥是要驚動全府的下人的。
正說着,兩個小丫頭也端着東西往這邊跑來了,那小子忙攔住了她倆說:“行了行了,剛纔溥爺說二小姐把藥喝了,你們回吧,還有叫別人也消停了。”那小子端着自己的東西不解地搖着腦袋走了,那兩個小丫頭互相看看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不過既然是溥爺吩咐的,那就得照做。兩個小丫頭的驚訝程度不下於剛纔那個小子,一面交頭接耳着,一面端着自己的東西往來時的路回去了。
子如的生物鐘準的很,這和她早早負擔起家務來有很大的關係。她睜開眼睛,腦子裏就過着今天要做的事,一邊想着日程安排一邊起牀想穿衣服。當子如摸了半天沒摸到自己牀頭的小桌子時,她纔想起來自己已經不是在家裏了。爸媽一定急死了,她不在,誰做早飯啊。她送了弟弟去上補習班還得去姑姑的舞蹈室幫忙的。高考完以後姑姑知道了她的分數就先給了她五千塊錢,說是長輩鼓勵晚輩的,可子如心裏明白,姑姑也是心疼她的。現在她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朝代,也不知道爸媽那裏怎麼樣了。
子如重新躺在了牀上,她吸吸鼻子快要哭了。
“小女呀——擔心死你爹我啦……”
門被撞開,一個又胖又矮的中年大叔衝了進來就撲到了子如的牀邊,眼淚鼻涕已經流了滿臉了。子如嚇的猛地坐了起來,她往牀裏邊縮了縮,看着哭得一塌糊塗的胖男人。門外又跑進來的兩個老頭,這兩個老大爺一邊擦汗,一邊將自己揹着的箱子往桌上放,子如也不是沒見識的人,她估摸着這兩個老大爺應該就是大夫了。跟着那兩個大爺進來的,是一大羣小子和丫頭;最後進來的,是五六個打扮的豔俗的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