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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進來的那個穿着大綠外套的婦女一屁股坐在了子如的牀邊就用手帕捂着臉嚎啕了起來:“哪個天殺的王八旦呀——把我們家小女傷成這個樣子啊——可憐我們家小女啊!差點死在別人手裏啊!”牀邊趴着的胖男子扭臉一瞪那個女人,那女子立刻住了嘴。那胖男人罵道:“賤人!連哭都不會,一邊待著去!”那穿大綠外套的婦人識趣的站了起來立到了一邊。
那個穿大紫外套的婦人見那大綠外套的婦人被罵,捂着嘴笑了兩聲衝那兩個大夫揮了揮手帕呵道:“你們兩個還愣着幹嘛!還不快去給二小姐把脈!”她這樣一說,胖男人忙從牀邊閃開了,也呵着兩個大夫動作快點。兩個丫頭忙放下了子如的簾子,大夫大爺忙拿着線準備給子如號脈。
一屋子的人,都站不下了。
子如有些受寵若驚,除了脖子上有點疼,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極了。屋裏這麼多人,硬是連個咳嗽清嗓的聲音都沒有,這人家的奴才真是訓練有素。
好一會兒那兩個大夫在胖男人耳邊低語了幾句,胖男人揮揮手,兩個大夫提着箱子出去了。隨着胖男人的離開,屋裏的人也慢慢散去,最後剩了八個伺候子如的丫頭。子如扁了扁嘴:這個二小姐以前得多矯情啊,一個人要八個人伺候?
又過了一會兒,胖男人堆着滿臉的笑過來了。如果是在以前子如肯定覺得這個猥瑣大叔噁心極了,但當下她是他的女兒,他又爲自己的女兒哭腫了眼,雖然不是親爹,但子如心裏也暖暖的。
胖男人像個下人一樣坐在子如牀邊,小心翼翼地問:“小女?你還記得爹麼?大夫說,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子如不解了:“他們怎麼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胖男人依然堆着笑,語氣分外溫柔:“看吧,你果然不記得了。你是被張爺爺和李爺爺伺候大的,你眨巴個眼他們都能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唉……連爹也不記得了。”胖男人說到後半句,嘆了口氣,用袖子抹了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