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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燻不解瞿良邪話中的意思,起身去接過丫頭端上來的藥,見那丫頭眼生的很,問道:“你終於肯用新人了?”
瞿良邪探首看了看那丫頭,笑道:“珍珠送來的,這是景初,另一個是景末。”
陸燻挑挑眉頭,將藥遞給瞿良邪,自己拿了一杯茶坐回去,想起剛纔瞿良邪的話,問道:“你剛纔那話,什麼意思?”
瞿良邪閒閒地笑道:“妄議朝政指責君上,輕者牢獄之災,重者流放殺頭。哥哥臉皮子薄,學不來官場上那一套,要他借銀一事本就十分爲難。如今得了這個緣由,率兵隨便抄了兩家,銀子有了,流言止了,豈不兩全?”
陸燻細細一想,噗嗤笑出聲來,“瞿少將軍軍旅中人,生生的被娘娘逼的學會官場那一套。”
瞿良邪服了藥,將玉碗擱在一旁的案上,方纔繼續說道:“當初推薦哥哥辦理此事,我料想不到今日的局面,父親已經抽身離開朝堂,如今我卻想想不到能爲哥哥脫身之計。既然無法脫身,便只能爲他好好籌謀。”
話到這裏止住,她抬眼看了看陸燻,問道:“你這麼早來,就爲了笑話此事?”
陸燻神色一震,道:“宇文忠醒了,宮裏的人一直守在梁府,他一醒便被接入宮去,我沒機會說話。”
“看來,皇上對宇文忠十分重視,他的前程不可限量。”瞿良邪淡淡笑着,語氣難料情緒,“宇文忠那邊早遲都能問出來,此事不急。再過半月便事科舉,武舉眼下已經確定是梁德忠監察,他雖是個軍旅粗人,到底在朝堂上摸爬打滾多年的,不好應付。”
她撫了撫玉碗的邊沿,細思半晌,見屋子裏悶的很,叫秋月開了窗來,卻聞的外頭一陣符水味道,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