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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忙又將窗戶關上,“外頭才灑了符水,娘娘聞着難受罷?”又景初搬了兩盆新鮮開放的海棠花擱在榻前,“這符水灑下有半日了,怎麼還沒散去呢。”
瞿良邪這纔想起今日七月半,“昨夜雨水沖刷,泥土憊軟,眼下又無陽光,符水入土,自然難散去的。”
她將身子往裏頭靠靠,略闔了闔眼,“焚一支凝神香吧。”
秋月應聲,卻遲遲沒有動。那香雖然凝神有效,到底不如花香清淨,娘娘從前便是再怎麼不安神,也不會叫焚燒此香的。她看了看陸燻,聽瞿良邪又說了一聲,方纔下去拿了香爐來。
陸燻沿着屋子裏閒看,一眼瞧見案上多出的一副端硯,盯着細細看了看,笑道:“我雖出身江湖草莽,卻也認得些好東西,這端硯上的青竹嵌玉,該是出自玉雕大師的手筆。”
瞿良邪抬了抬眼皮,毫不在意道:“你若喜歡,拿去便是了。”
陸燻拿起那端硯看了半晌,忽的摸到硯臺底的印記,翻開一看,忙又擱下了,“皇家御賜之物,我可不敢要。”
瞿良邪閉眼涼涼一笑,撫了撫隆起的小腹,沒再答話。
自古文臣手無縛雞之力,武將體魄強健,便是墨珏心中也做此觀。想那宇文忠既然是個謀臣,必定也是軟弱之輩,卻不想被方凌帶來的男子,身形魁梧不說,那雙手上的老繭,分明是個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