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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發生了兇殺案件,與劉天明的俠義行徑不同,此次是因寫細小之事,甚無道理,並不值得人尊敬。令人好奇處在於,兇手身後,好似有個“全能教”,妖言惑衆,盡散布些無聊的信息。
這兩件事,交錯在一處,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國人的議論,極爲複雜,初時還關注在具體的事件上。時日推進,言談的範圍,越發廣了。衆人已在商討國民性,以及如何對待外來文化上。除了大而不當,這倒是個不錯的討論,已脫離八卦攻訐的範圍。
張斯當時非常忙碌,所以未能過多參與。但對於幾個議題,給予了回覆,引起了不小的討論。首先是應對外來文化,許多人認爲應該抵制,努力挖掘自身的東西,以求抗爭。他於是寫了一篇雜文,發表在報刊上,名爲《拿來主義》。
“中國一向是所謂‘閉關主義’,自己不去,別人也不許來。自從給槍炮打破了大門之後,又碰了一串釘子,到現在,成了什麼都是‘送去主義’了。
別的且不說罷,單是學藝上的東西,近來就先送一批古董到巴黎去展覽,但終‘不知後事如何’了……總之,我們要拿來。我們要或使用,或存放,或毀滅。
那麼,主人是新主人,宅子也就會成爲新宅子。然而首先要這人沉着,勇猛,有辨別,不自私。沒有拿來的,人不能自成爲新人,沒有拿來的,文藝不能自成爲新文藝。”
文章很短,千餘字而已。
但精煉深刻,是之前所未見的。一言一語,彷彿刻刀一般,扎到問題的最深處。閱讀的人,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自己被他傷及了,卻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話很有道理。而且細心體會,或許能察覺到作者別樣的情懷。
《火與冰》和《傳統下的獨白》均是好書,內中文章,更是得到了許多讚揚。但與這篇相比,大多有些失色。寫的似乎隨意,行文上有種淡淡的幽默感,但深刻入骨,往往一語中的,令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