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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到了客廳,楊義一家已經入座了,朱宸妍剛站起身來,陳羽振就做了個手勢示意她不必客氣,陳羽振看了下原本寬闊的餐桌現在多了這麼多人反而顯得有些擁擠了。楊義說:“陳會長,我在旁邊的小區看中一套房子,在三樓,過兩天我們一家就搬過去住。”陳羽振一愣,但是想到現在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或許在住一起也確實有不方便之處。點了下頭問:“錢夠嗎?”楊義回答:“跟了會長快兩年了,首付肯定是有的了。”陳羽振對陸星蕊說:“孩子的學費一併給他,讓他全款買,分期的利息可頭疼的很呢。”楊義嘆了一聲隨後感慨道:“陳會長,你這樣讓我何以自處,我屢次受你大恩。”陳羽振沒等他說完就說:“你之前就只拿了保鏢的工資,當我兒子師父的學費你收過嗎?這次一併給你。”陳維明說:“是啊小楊,有你在他身邊我們兩個老人家也很放心,況且你也確實教了我孫子不少本事,這是你應得的,你又何必固執?”楊義坐下來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說:“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時陸星蕊岔開了話題:“羽振,我看到咱們以前去過的古代體驗館新建了清朝的體驗館了,現在昌瑞歲數也夠了,咱要不帶他去體驗下?”陳維明說:“確實該帶他去體驗下,這孩子前陣子都在國外,張口就是莎士比亞、達芬奇、米開朗基羅的。是該帶他去體驗下咱們華夏文化了。”陳羽振點了下頭說:“小楊,你們家也一起去玩玩。”朱宸妍看了下女兒說:“就是小丫頭還沒滿歲數。”陸星蕊一拍腦門說:“我都忘了沒滿14歲不讓進,當年清乾就是太小沒帶他去,怎麼我又給忘了。”朱宸妍說:“沒事嫂子,我在家帶孩子,讓楊義跟你們去。”袁夢說:“能帶上我嗎?我15歲了。”陳羽振說:“當然沒問題了,不過你怕黑嗎?那裏可沒電啊。”袁夢說:“有油燈就行。只要晚上不絆跟頭就好。”陳羽振說:“那就這麼定了,明天我把協會的事跟清乾交代下,咱後天出發。”袁夢問:“爺爺奶奶也去嗎?”陳維明搖了下手說:“我們前幾年去過了,現在我的腿腳不好了,你們去吧!”
這天一早,陳羽振一家三口坐一顆蒼穹之珠,楊義和袁夢駕駛一顆蒼穹之珠往古代體驗館出發了。中午喫過午飯,衆人進入體驗館,工作人員一下就認出了陳羽振,熱情地過來打招呼:“陳會長來我們這兒玩啊,您是頭一次來吧,我跟您說我們這兒的玩兒法。”陳羽振掏出手機給他,那名工作人員笑着說:“看來陳會長是做過功課纔來的啊!”陸星蕊說:“我們20年前來過。”那工作人員嘀咕說:“師父怎麼沒跟我說起過這樣的大人物來過呢?”陸星蕊說:“當年來的只是個普通青年,還不是陳會長呢!”那工作人員釋然地笑着隨後帶他們進入了體驗館。
陳羽振和陸星蕊本來想住第一次來的那屋,誰知道里頭已經有別的客人了,他們就在隔壁的屋子住了下來。進了房間陳羽振打量着周圍環境,突然聽陳昌瑞大叫:“爸,這褲子怎麼這樣啊?”陳羽振想起當年自己也是這麼好奇,最後還沒敢穿。就對他說:“漢朝時的褲子就是這樣的,兩條褲管完全分開的。”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陳昌瑞很快就套上了褲子,還邊走邊看顯得頗爲興奮。
到了晚上陳昌瑞就一個勁地嚷着無聊,想要玩手機了。陸星蕊說:“無聊回屋睡覺去,漢朝哪來的手機給你玩?”袁夢問:“古人無聊了怎麼辦?”陸星蕊說:“古人勞作一天,這個點早就休息了,所以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說法。”袁夢說:“那明天去了唐朝體驗館有啥好玩的嗎?”陸星蕊說:“唐朝那裏可以聽戲,不過你對戲曲應該沒啥興趣吧!”袁夢笑了笑不再提問,片刻後衆人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來到唐朝體驗館,陳羽振又去兌換了些銀子分給衆人,陳昌瑞不快地說:“怎麼不給我分銀子?”陸星蕊點了下他腦袋說:“你跟爸爸媽媽一塊兒要銀子幹嘛?”這時袁夢換好唐裝走了出來。陳昌瑞說:“你怎麼穿着和服?”陸星蕊瞪了他一眼說:“看仔細了,這是唐裝,再說和服本來也是跟咱們吳服學的。當年日本使臣就作過一首詩:國如中原國,人是上古人。衣冠唐制度,禮樂漢君臣。”楊義問:“他們倒是挺會抄襲啊!那有什麼是他們沒學的呢?”陸星蕊回答:“他們當時全面效法唐朝,除了宦官制度和科舉制沒學,其他都學了。”楊義說:“宦官制不學倒是好事,科舉制在當時還是挺先進的,不學那是他們的損失。”陳羽振對兒子說:“你知道嗎?曾經有個女的來唐朝體驗館,她一心想穿低胸唐裝,結果被她哥哥制止了,結果一整天都不開心呢!”陳昌瑞好奇地問:“這女的誰呀,真是太悲催了。”陸星蕊狠狠瞪了陳羽振一眼然後對陳昌瑞說:“你管人家是誰幹嘛?這跟你有啥關係?”陳昌瑞急道:“我問問有什麼關係?難道是老媽你呀?”陳羽振點頭說:“這就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陸星蕊輕輕給了他父子倆一人一下。
下午逛完唐朝體驗館陳昌瑞對唱戲實在沒興趣,一個勁想去下一個宋朝。陳羽振夫婦只能隨他來到宋朝體驗館投宿。第二天一早,袁夢想去買點茶葉回來,陳昌瑞陪她同去。過了一盞茶時袁夢就急匆匆地跑了回來說:“不好了,昌瑞哥跟人家打起來了!”楊義一聽站起身來忙問怎麼回事?袁夢說他倆走在路上,幾個人攔住他們的路,隨後有人對他動手動腳,然後陳昌瑞就跟他們打起來了。楊義一聽讓她趕緊帶路。陳羽振夫婦也跟着趕了過去。楊義趕到時看到5個人圍着陳昌瑞,另外有三個人躺在地上打滾,他隨後衝進去護在徒弟身前。其中一人剛抬手想打,被楊義當面一拳打的往後直倒。又有一人從側面向他打來,楊義迅速抬起手肘在他胸口一撞,那人原地轉了一圈倒在地上就不動了。另一人想在背後偷襲他,被陳昌瑞架住來拳往前一帶,楊義順勢在他後背就是一掌劈下。其餘兩人不敢再上前捱打,往後退了兩步,其中一人一指旁邊的夥伴說:“你知道他是誰嗎?”陳羽振說:“這兔崽子是誰?”那人一看到陳羽振便不再說話。被他指着的那青年過來說:“原來是陳會長,你給評評理,他們兩個大庭廣衆打我們,還有天理嗎?”陳羽振輕蔑地說:“你是哪位?”那青年說:“我爸是標彙集團的董事長,我叫魏凱,我爸跟您也認識,之前還買過貴公司的蒼穹之珠呢!”陳羽振嗯了一聲對楊義說:“別打死就是。”那人一聽急道:“你他媽的。”還沒等他再罵下去,楊義就劈面一拳一掌打了過來,直把他打的鼻血直噴,半個臉頰高高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