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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兩個的學生也還好,他也有時間和精力去幫助他們,可這一百多個可不是說說就教完的,譚柳只好選擇暫時放棄收徒。
現在譚柳年紀上來,選擇退休在家休息,但他一身鍼灸的本領在京都市也是數一數二的,肯定不會因爲時間的流逝而退化。
唐鈺一時間自然也明白了白浮生的用意,他是想讓他的老朋友能在關鍵時刻幫自己一把,一想到這兒唐鈺的心中,對白浮生就愈發感激和欽佩。
唐鈺還聽說譚柳老爺子在晚年的時候受邀加入京都大學當教授,不過因爲自己喜歡自由不受約束的性格,講課也完全是憑心情,哪天心情好了去開一兩堂講座。
他上課基本很少,所以每一次在京都大學開講座都會有一堆學生,甚至是中醫界的某些專家前去垂聽,就連其他系的學生也有很多來聽譚柳講課的,一是因爲他譚柳的名聲擺在那裏,二便是因爲他那起死回生的中醫鍼灸。
譚柳老爺子住的地方在京都市四環內的一個別墅區裏,唐鈺按着白浮生髮來的地址駛進這個別墅區。
“先生,說了多少次了,您不能把車停在裏面,我們這兒有明文規定的,您也得聽我一句勸啊!”門口的保安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不停在車窗口叨叨着。
“不好意思。”唐鈺一邊道歉,一邊從車窗口遞出幾張百元大鈔,保安瞬間閉上了嘴,不僅給他放行,還一臉恭敬站的筆直的目送他遠去。
等到唐鈺走遠了,保安心下一陣嘀咕:“我去,果然來這別墅區裏的要麼是公子哥,要麼就是富二代啊!這一天下來光收小費都得有個千八百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