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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杏壽郎倒是覺得沒什麼,有棲川鬱時這副並不弱氣的身體在他看來就顯得有點白斬雞了,但那張臉過分漂亮,讓人覺得要是有一副肌肉兄貴的身材纔是真的不搭。
他就近買了一些能止血的藥膏和紗布,還有能起到消毒作用的高純度烈酒。
用烈酒來給傷口消毒是能起作用的,但也特別疼。
煉獄杏壽郎本來已經準備好了有棲川鬱時會哭着喊疼的準備了,但他用烈酒毫不手軟地澆在傷口上的時候,精緻又纖細的少年仍舊是一張神色平淡的臉。
有棲川鬱時臉上看不出來任何反應,他沒有喊疼也沒有顫抖,但煉獄杏壽郎能從他嘴部的肌肉看出來他其實咬着牙繃住了。
煉獄杏壽郎一頓,繼續低頭給有棲川鬱時消毒。
那些不會喊疼的孩子並不是不疼,只是習慣了而已。只有習慣了一個人受傷、一個人忍受疼痛的人,才能忍着不叫出聲來,也不露出軟弱的樣子。
煉獄杏壽郎也是有弟弟的人,他也被弟弟撒過嬌,弟弟受傷的時候也會撒嬌喊疼,他哄孩子倒是得心應手了。
但是有棲川鬱時沒有。
明明這個少年只比他的弟弟大不了幾歲,卻能夠忍耐到這種地步……不知道他曾經喫過多少苦、受過多少傷,纔會變成現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