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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杏壽郎一邊爲有棲川鬱時忍受痛苦的能力而驚訝,一邊又覺得有點無奈。
不能說是同情,也不是爲他難過——一定要說的話,大概是對於過去無法改變的苦而感到有些無奈,只覺得眼前這個忍耐疼痛的少年從前大概活得很辛苦。
有棲川鬱時從前活的何止是辛苦?
那是被束縛起來任人宰割、被當作怪物殺死上千次的人生。
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會在無窮無盡的死亡之中崩潰瘋狂的吧。
消完毒上藥的時候,煉獄杏壽郎的指尖碰到了有棲川鬱時腹部的肌膚。
青年手指的溫度和他所使用的炎之呼吸一樣溫暖,但有棲川鬱時的身體一片冰涼。
連烈酒澆灌傷口的疼痛都沒有顫抖一下的有棲川鬱時,在煉獄杏壽郎的手指不慎碰到他時卻略微瑟縮了一下。
最後用紗布包紮完傷口時已經接近天光破曉的時候了。
富岡義勇用鎹鴉聯繫了後勤部隊「隱」的隊員,他還要奔赴去往下一個目的地滅殺惡鬼,而同樣身爲炎柱的同僚煉獄杏壽郎也不是沒事幹,所以就只能擺脫「隱」的成員送有棲川鬱時去蝶屋了。